进攻平壤的根源所在。
但祖承训并不傻,甚至也不算冒失。他所部家丁在伐元之战中本就有所损失,这次带来的人数不过五六百,随之而来的其余各将情况也和他类似,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算“满编”部队,拢共才两千三百多人。
如今倭军方面敌情不明,连有多少人都搞不清楚,冒冒失失进攻平壤显然是很危险的,因此他故意把努尔哈赤的请战摆出来,目的就是让朝鲜拒绝,然后自己顺势顿兵不前,先查探清楚,再考虑行止。
而此时金命元灵光一闪,连忙道:“是否进攻平壤自然要副戎视战机定夺,不过朝鲜之盼天兵,犹如久旱之盼甘霖,如今天兵即至,还望有所举动,以安定朝鲜民心为宜,不知副戎意下如何?”
这话的姿态放得很低,甚至他作为朝鲜的都元帅居然不提指挥权的问题了,可见还是有一个比较务实的态度,这让祖承训心里舒服了一些。
祖承训思忖,我此来所领俱为精骑,只要不在敌情未明之前贸然进攻平壤坚城,在城外活动必是无碍的,既然如此,给朝鲜一个面子也好。
因此,祖承训便应承了下来,表示自己立刻南下,去平壤附近查探敌情,若日军虚弱便一鼓作气拿下平壤,若其有备则视情况而定。金命元松了口气,连连道谢,再次提及大王李昖欲宴请明军将领一事。
祖承训婉拒道:“我军稍作休息即可,请转告殿下,就说祖承训多谢美意,但本将此番前来为得是痛饮倭寇之血,这宴会还是留在平壤召开更好。”
柳成龙见祖承训说得慷慨激昂,他不知道祖承训别有所虑,还以为祖承训真的如此不可一世,完全没将日军放在眼里,又担忧己方粮草供应不及,便向祖承训先作解释道:“副戎远道而来,粮草军需经此前商定,当由朝鲜供应,但目前仅筹得三四日军粮,恐怕……当然,我们定会尽快凑足。”
祖承训觉得自己反正只是放话,吹大一点也无所谓,便不以为意地道:“府院君费心,筹措不足无关紧要,我军随军军粮及后续粮草尚可支三月,并且还另有十万担军粮,府院君不必担心。”
柳成龙吃了一惊,问哪里还有十万石军粮,祖承训笑道:“就在平壤!听闻贵国大王撤离平壤之时未能及时运走军粮,尽被倭寇所获,如今正是令其物归原主之时。”
柳成龙听了这话虽然万分尴尬,但他还是希望明军能战胜的,于是奉劝道:“副戎不可轻敌,倭寇兵精将勇,所持铁炮极具战力。”
他既然这么说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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