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韩应寅志得意满,于是再度下令全军出击。
却说加藤清正于小西行长正在先行撤退途中闻报,说朝鲜军队正在准备渡河追击。加藤清正欣喜若狂,立刻命令全军回转迎战。
待加藤清正与小西行长赶至临津江南岸,朝鲜军正在全军渡江,部分部队已经登岸。第一番队及第二番队立刻变鹤翼之阵,以铁炮连射,再步步逼近掩杀,朝鲜登岸部队猝不及防,被打了个半渡而击,于南岸被日军聚歼。
随后,日军沿岸射击,轮换不休,江中士兵于慌乱之中淹死者不计其数,其余纷纷中弹身亡。韩应寅被迫引北岸残部北撤,李镒逃回北岸向金命元报信。金命元眼见大事不妙,全军即将惨败,只得立刻下令以火箭、火炮焚毁军用船只六艘,随后也引军北撤。
加藤清正与小西行长清点战场,果然是大获全胜,可惜实在苦于无船渡江,只得沿河搜索船只,直至九月二十八才得以渡过临津江,并于次日占领已经几乎变成空城的朝鲜三京之一:开城。
临津江大败,开城失陷,朝鲜王李昖与群臣尽皆失魂落魄。李昖喃喃道:“寡人明明再三叮嘱,前方大军需慎之又慎,务求必胜、不可再败,可怎么我军一万三千之众……如此轻易再次全灭?”
为何战败可以待会儿再说,对于党争激烈的朝鲜大臣而言,此时首先是打击异己的好机会,所以大司宪李恒福立刻请定韩应寅及金命元轻信敌谋,战败失责之罪。
户曹判书洪汝淳则连忙跳出来保人,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前副元帅申恪也曾先败后胜!大王,请再给韩应寅、金命元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
平安道观察使李元翼见洪汝淳试图包庇韩应寅,便向洪汝淳问道:“洪判书,你怎么如此不公,申恪战胜之后被处死你视而不见,现在却想原谅在生死攸关大战中战败的将帅,这却是何道理?”
左议政伊斗寿心中虽然不悦,但该保的人还是得保,因此假意沉吟片刻,做出一副公允的模样道:“韩应寅虽败,却并非畏敌怯战,其鲁莽追击,实因立功心切。无论如何,其与敌死战之心仍是令人敬佩的。”
这话虽是为韩应寅开脱,但力度不太够,可见他虽然想保人,却又怕引火烧身,将自己也给牵连进去。
李恒福见状,连忙趁机再谏,要求严惩罪魁祸首,却不想竟被李昖打断。这位大王根本懒得评论韩应寅的是非对错,只是急急忙忙道:“临津江大败,开城失陷,平壤不再安全,必须播迁。”
一言不合又要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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