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错,末将也是这个心思。大帅,要我说呀,‘横扫千军如卷席’这种事,还得是您出马,得是咱们李家军出马才行。”
李平胡在一边冷冷地接口道:“听说倭寇都是些三寸丁,也不知道以我的胃口,一顿要吃几个?”
众人听到这令人发指的话都忍不住有些反胃,但李平胡着实是一员猛将,尤其他原先是李成梁的护卫亲兵首领,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家也只好赔笑打个哈哈遮掩过去。
李如松却显然不太给面子,皱眉批评道:“军中汉子,杀人不过是各为其主,杀了也就杀了,怎么总想着吃人,我李家给不起买肉的银子么?”
李平胡别过脸去,淡淡地道:“大公子不必动怒,千般人物千般活法罢了。就像你打仗只是为了报谢皇帝,我打仗只是为了报谢大帅,至于吃人不吃人,反正你们都是要烧掉尸体的,让我吃了又如何,还能节省些口粮呢。”
李如松何等脾气,当下脸色一变,正要霍然起身,却不料身边的李如柏见势得快,早已伸手按住兄长的肩膀,飞快劝道:“大哥勿恼,免教爹爹不好说话。”
“大哥”、“爹爹”都是口语,他们这等身份一般是不用的,用了就说明这是纯粹以私人身份在说话。李如松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了下去,盯着二弟的眼睛瞪了一会儿,李如柏这次却很争气,认认真真与大兄对视。
过了一会儿,李如松突然挥手,把李如柏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拂开,道:“继续议事。”
旁边的祖承训悄然松了口气,连忙接口道:“大帅,大军出征半年,眼下方回辽东,多多少少总得稍事休息,不然就太不近人情了。但眼下朝鲜事态紧急,朝廷又答应派两支精兵尽快援朝,末将不才,愿为大帅做这马前一卒。”
李如松听了这话,面色总算好看了些,赞许地朝他点了点头,道:“祖叔叔有心了,如松甚是欣慰。”
祖承训跟着李成梁打了大半辈子,理论上的确当得起李如松一句“叔叔”,但李如松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么?这小子打小就傲得跟什么似的,听他前一次叫“祖叔叔”怕不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今天这一句叫出来真是让祖承训骨头头酥化了,连忙道:“岂敢岂敢,应当应当。”
好家伙,你到底是岂敢,还是应当啊?
好在众将也都知道祖承训是激动过了头,大家都只是善意笑了笑,而查大寿则表态道:“既然祖兄请缨在先,末将也不敢怯战,大帅,另一个名额便给了末将如何?”
李如松思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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