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收购来卖参。这都不是努尔哈赤现在控制得住的。
与此同时,这女真各部所需的很多物资却万万离不开京华。比如说最简单而不可或缺的盐,在高务实对辽东盐场进行改制之后,就有且仅有辽南盐场一处来源了——本来朝鲜也产盐,可惜朝鲜制盐水平不行,其盐不仅质量差,价格还高,买朝鲜盐远不如买辽南盐。
而铁器也是一样,京华的农具、铁锅之类生活铁器也是辽东的硬通货,现在哪怕是民间铁匠,也要找京华买原材料。
如果说京华在南疆的垄断有操控政权的关系,那么它在辽东的盐铁垄断,则基本属于商业资本碾压式的。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当然也有皇权的关系。
比如辽东盐场,皇帝陛下就因为原卫所盐场理论上是皇帝所有,故而改制之后便由此占着干股。错非是当初的辽东盐场实在弊端百出,朝廷为此头疼得要命,否则高务实与皇帝的联合经营怕是要被言官们喷出翔。
但当这些事都尘埃落定,京华的特殊地位也就树立起来了。背后站着皇帝,下面的商人还能怎样?辽东又不是江南,底下的所谓“商人阶层”根本没有发言权,最有发言权的搞不好要算李成梁,可李成梁自己也属于官商性质,何况还是个武将——武将可不比文官,断然是不敢喷皇帝的。
寻常女真人当然搞不懂这里头的弯弯道道,但努尔哈赤显然不是寻常女真人,他是在李成梁麾下干过几年的,对这些事情的理解可不少。
因此,当书剑旗出现在赫图阿拉城外时,努尔哈赤当场凉了半截腰,怔怔地呆立无言,面如死灰。
有那么一瞬间,努尔哈赤甚至怀疑高务实是不是打算彻底拿下建州,把建州作为大明——或者京华——的人参种植基地来用。
原本面无表情陪同他视察防务的舒尔哈齐见了书剑旗也是目瞪口呆,胡乱转动的眼珠说明他也六神无主,搞不清出了什么意外情况。
京华为什么忽然来插一手?攻打建州是官方行为啊,而且这场仗也不是建州犯边,京华的利益并不受损,他们来干嘛?
努尔哈赤也注意道舒尔哈齐的神色,见自己这位亲兄弟也是一副错愕非常的模样,反倒是暗地里松了口气。他就担心书剑旗的出现是舒尔哈齐勾结京华搞出来的幺蛾子,现在看来倒是不像,似乎舒尔哈齐也不明所以。
“窦,我们近来与京华可有什么争分或是冲突?”眉头深皱的努尔哈赤低声问道。
舒尔哈齐摇了摇头:“我还想问阿浑你呢。我部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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