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干脆主动介入,让叶赫看看他与自己君臣二人的亲密无间。
总之,朱翊钧选择主动插手此事,而不是单纯表示一下同意,其中不大可能仅仅只是为了“再帮你一把”。“再帮你一把”固然是主要原因,但其他原因同样不容忽视。
高务实对此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欣慰。这么多年过去,那个曾经对吹香皂泡泡情有独钟的小太子,终于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皇帝。
他或许仍然有自己的个人所好,有自己的感情倾向,但他对于各种事情的看法以及处理事情的手段,的确已经成熟。
因此高务实假装什么都不曾看出来的样子起身深鞠一躬向皇帝谢恩,朱翊钧笑道:“行了行了,没有外人在就不要这么麻烦。”
等高务实再次坐好,朱翊钧又道:“这几年怎么感觉一年比一年冷,你要不要陪我喝几口?”说着朝不远处的御案走去,那上头有一壶御酒,两只禹瓷小杯。
高务实笑道:“皇上该不会是因为臣要来,还特意换上了禹瓷酒具吧?若是这般,臣还真不好推辞。”说着便也起身走过去。
朱翊钧哈哈一笑,拿起酒壶就要倒酒,高务实连忙拦住,道:“还是臣来吧。”
但朱翊钧却不肯,反手又拦住他,道:“今日此处并无君臣,只有同窗。我是地主,我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开始斟酒。
两小杯酒倒好,朱翊钧左右手各拿起一杯,一手递给高务实,道:“敬昔时。”
高务实略微一怔,双手接过小酒杯,答道:“敬来日。”
朱翊钧听了,哈哈一笑,道:“干!”说罢便将自己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高务实自然不能落后,也道:“干!”同样一饮而尽。
朱翊钧看来颇为高兴,但左右看了看,却遗憾道:“先前忘了准备些下酒菜,只有些蜜饯干果。”然后马上又笑了起来,展颜道:“不过也无妨,有你在旁与我同饮,总比我平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来得舒畅。”
两人把这壶酒拿到鎏金暖炉旁边,又搬了把椅子放酒,就如寻常人家一般毫不讲究。
朱翊钧笑道:“你可品出此是何酒?”
高务实一愣,摇头道:“臣平日少饮,对此倒不擅长。”
朱翊钧道:“此乃秋露白,是御酒坊中的精品,相比于荷花蕊、寒潭香、竹叶青、金茎露、太禧白等,我最爱此酒。”
高务实点了点头,道:“既名秋露白,莫非是以秋日清晨之露水所酿?”
朱翊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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