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还是一个比较正面的形象。海瑞评价一个人的好坏虽然有时候会走极端ꓹ但通常而言还是能坚持“二分论”。
高务实“学习成绩”问鼎本朝,海瑞淡然视之;高务实军功边功冠于当世,海瑞不为所动。当然ꓹ高务实常被污以“挟智慧以专私营”、“恃圣恩而争民利”,海瑞也同样不屑一顾。
原因并不复杂:高务实的京华虽然富甲天下,但海瑞并未听说他有什么巧取豪夺之举,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做生意。而且更难能可贵的,则如同他这封私信中所说:“历年来曾数度自求纳税ꓹ何止十倍他人。”
海瑞深知高务实这句话丝毫也无夸张之处ꓹ甚至还有些谦虚了——仅以海瑞这几年巡察南直隶各私港所了解的情况来看,高务实要真是“挟智慧以专私营”、“恃圣恩而争民利”,他一年至少能少缴纳近十七八万两银子的税款。
一个南直隶地区就已经如此,而全国范围内高务实都是出了名的高额缴税,甚至自己给自己设专税(在广西就有),这足以证明高务实的“与众不同”了。
所以,海瑞基本上相信高务实是有践行他信中所言“念其贫者,或少纳免纳;查其富者,必多纳倍纳”这一原则的。
这就和当年的徐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然能够获得海瑞的好感。
但海瑞毕竟深知自己的名望,一举一动都可能在朝野掀起巨浪,是以对高务实的来信,他也很是谨慎。
他知道,南察这样的大事,对于朝廷而言非同一般,尤其是对于当朝诸公来说,更是影响巨大。简单的说,谁的人计典论赏,谁的人计典论罢,此消彼长之下,都一定会对朝中局势造成影响。
当然,海瑞本身不在乎这些,他是个坚持“君子不党”之人,虽然为官多年,却既无靠山,也无帮手,他早年宦海沉浮如斯也是因此。
任你朝中格局如何变幻,关我海刚峰何事?
他真正谨慎的地方,在于担心被高务实给利用了。
世人皆言,高务实能有今日之局面,一是在高拱给他留下的政治余荫,二是在皇帝对他的无限信任,三是在他自己当年考得的确是好。至于边功什么的,反而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但海瑞从来不这么看,高务实所获政治资源再好,不能有效利用也是白给;皇帝的信任再重,事情总办不好也会尽失;至于考试,天底下状元那么多,谁有他仕途这样顺利?
当年杨慎乃是杨廷和之子,政治资源比高务实也不差,而且同样也是状元及第,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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