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默认张万邦冲冠一怒很有道理,而是因为他的指挥习惯一贯比较有甩手掌柜风范。
既然任务交给你了,那你只要把任务完成,其他就都好说,至于你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是选择用计还是选择“用力”,那是你的事,只要不违反军法就行。
杀鞑子显然不违反军法,所以高务实不置一词,反而让人帮他把首级处理好,并且记录在册,等战后一并论功。
张万邦的查探很细致,高务实足足听了小半个时辰,当然其中他自己也问了不少话,张万邦都一一答复。
在高务实看来,这个历史上凭自己的本事做到过总兵的家伙的确有些本事,探查很详细,从内容上来说,他的探查也比较深入,更难得的是,他是在探查几乎全是骑兵的蒙古人。
虽说辽河附近的地形有利于他这样的小股精锐搞隐蔽,但身为将门之子,前途看好的年轻将领,敢于只带几十号人去近距离探查蒙古大军,本身就是一种勇气和智慧的双重考验了,而张万邦显然通过了考验。
“所以说,他们砍树只论大小,根本不看品种?”高务实此时问了一句。
张万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兵宪。卑职亲眼所见,他们砍伐的树木,什么类型都有,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比较粗一点罢了。”
“很好,三锡辛苦了。”高务实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朝站在一旁的麻承恩道:“如何?”
麻承恩笑着一拱手,道:“兵宪法眼如炬,这造船果然是假的。倘若他们要造船,就算时间紧急,来不及风干木材,至少这用料还是得挑一挑的,似这般不拘何木,皆伐而收之,必不是为了造船。”
“那你猜猜,这些木头他们会用来做什么?”高务实含笑问道。
“这倒是有些难猜。”麻承恩思索着道:“若说要火攻,这些粗大的木头并不好使,还不如寻常的树枝捆条……可是,若只是按照蒙古人的习惯造皮筏子,似乎又用不到这么多木头。”
高务实摆了摆手:“不必猜了,他们多半是要搞些木头人玩瞒天过海的把戏……哈,若不是深秋已至,而辽河多风,我看他们没准还能省点事,扎草人就行了。”
“瞒天过海?”麻承恩和张万邦同时发问。
高务实点了点头:“大致应该差不离,无非就是瞒天过海、声东击西那一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罢了。”
他顿了顿,又道:“刚才三锡不是说了么,炒花所部这几天除了砍树,就是派人在上游溜达,从他们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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