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
正巧此时波尔哈兔衣冠不整地骑马跑了过来,看见他借给图日根的爱驹尼斯格巴日马屁股被抽得通红,大怒道:“图日根,你疯了吗,怎敢如此对待本台吉的宝马!”
图日根满脸涨红却不敢顶撞,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
辛爱转头不悦地看了波尔哈兔一眼,谁知道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气炸肺,原来波尔哈兔脸上和脖子上居然还有两个唇印,那颜色一看就是明人通过互市卖过土默特来的胭脂。
辛爱黄台吉勃然大怒,也不打话,纵马就朝波尔哈兔过去。
波尔哈兔不知道图日根刚刚立了大功,见自己阿布拍马过来,还出言抱怨道:“阿布,这大雨刚停,正是身子困倦的时候,你忽然吹号擂鼓干什么啊?”
“嗖——啪!”辛爱含怒一鞭,直接抽到波尔哈兔的脸上。
波尔哈兔惨叫一声,捂着脸直接摔下了马,吓得他身后的亲卫连忙翻身下马过去查看。
辛爱黄台吉吐出一口浊气,恨恨地骂道:“我僧格都古楞特穆尔英雄一世,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来!你要是有你三哥一半有用……”
那木尔在一边劝道:“额赤格息怒,现在不是追究波尔哈兔的时候。”
阿布是爸爸,额赤格是父亲,使用场合有所不同。另外,阿布其实是汉语“阿爸”的音译外传,元后才开始流传在蒙古人中,其在蒙古的“正规性”不如“额赤格”这个“父亲”的表述方式,所以此时那木尔用了额赤格来称呼辛爱。【以上说法来源于《蒙古秘史》和《蒙古译语词典》。】
辛爱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待会儿让他打头阵,没死的话,我准他继续做台吉,要是死了……那就是长生天都看不下去了。”
波尔哈兔本来还一肚子抱怨,一听这话,抱怨全都化成了恐惧,大惊失色,甚至顾不得脸上的剧痛,忙问道:“打头阵?打什么头阵?谁来了?”
那木尔听了这话也是一阵头疼,心说:你他娘的怎么连把汉那吉都不如?把汉那吉虽然一直没捞到仗打,可他好歹每次都请战,你这算个什么事?说一句让你打头阵,吓得就差尿裤子了?老子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兄弟?
蒙古人毕竟不是汉人,虽然衰落了这么多年,但骨子里还是有那种好勇斗狠的热血的,那木尔见波尔哈兔这般不济事,也生了气,别过脸懒得再理他。
辛爱更是懒得多看他一眼,直接拉过马头,朝刚才来的方向又回去了。
图日根虽然恨波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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