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人说擅权,就把刑名、巡察等一些政务交给应雷,看看他能不能接手。谁知道他不仅胡乱断案,一切全凭自己喜恶,还趁着巡察之机勒索州县,上石西州同知被他勒索过甚,派人送信给我。
谁知此事却被应雷知道,他带着人冲进知州衙门,当着一干官吏、土目的面,将那同知打成重伤……这件事差点酿成兵变,我费了老大的工夫才安抚下来,从那之后,我便收了他的权,所以他现在一直躲着不肯见我。”
黄芷汀说着,面色凄然,抬头问道:“张公子,你学问多,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擅权篡政了?”
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你们家这情况有些诡异,叫我一个外人怎么说?
他不禁有些沉吟,迟迟没有开口。
“你也这么觉得吗?”黄芷汀目光更加黯然,苦笑道:“我原本不相信那些人的话,思明府是祖宗留下的基业,阿爹不管,弟弟又管不了,我若也不管,这祖业还留得住么?不过你既然也这么觉得,看来我是真的做错了……也罢,我这就派人去把应雷找来,把思明府全权都交给他。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安安心心跟你念些书了。张公子,你……你肯教我吗?”
这可不是高务实希望看到的结果,他刚才不开口,只是觉得自己不方便谈,可是黄芷汀居然实际掌着思明府,这是意外之喜啊,忙着帮她加强控制都来不及,怎能反去破坏?
高务实忙道:“黄姑娘,你误会在下的意思了。”
“嗯?”黄芷汀目露疑惑之色。
高务实又摆出他最擅长的一本正经、严肃万分的神态,义正辞严地道:“黄姑娘,你知道什么叫擅权篡政么?”
黄芷汀不明白高务实想说什么,下意识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茫然。
高务实道:“自作主张曰擅,阴谋夺取曰篡。令尊好端端的安坐府中,无病无痛,你可有不准他执掌府事?可有限制他出入?可有限制他会见家臣、外人?”
黄芷汀摇头道:“都没有。”
“既然都没有,谈何为擅,谈何为篡?”高务实打火炮或许不在行,打嘴炮那可是技艺精湛,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何况黄芷汀家里这点小问题?当下就给黄芷汀一通分析。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高务实的结论就是,黄芷汀的这个做法不仅不是什么擅权篡政,恰恰相反,这是当仁不让!乃是极有魄力、极有担当的义举,应该千秋赞颂、万世效仿!
黄芷汀被他一通好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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