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人的反应。”
冯保不禁愕然。
张居正倒是不卖关子,只是露出成竹在胸的微笑,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方才说过了,贵妃谨慎。而当太子成为天子,这天下成了‘她儿子’的天下,她的这种谨慎只会更胜往昔。”
“所以呢?”冯保还是没听懂。
“谨慎过甚,便是多疑。”张居正微笑着道:“无论高拱怎么想,有一点他改变不了,那就是——督公你是贵妃旧人,贵妃视你为心腹亲信。”
冯保虽然还是没怎么明白,但还是连连点头。
张居正则继续道:“既然如此,高拱压制你,就是压制了贵妃。那时候,贵妃会怎么想?若是平时,她也许会怀疑自己的识人之明,但在太子刚刚登基,地位未固之时,她却不会如此,她只会怀疑高拱的用心。”
“哦?”冯保精神大振,忙问:“冯保愚钝,还请太岳先生得再详细些。”
张居正心满意足,微微笑道:“女人所能依靠者,生来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那时其子尚幼,地位未固,正是多疑之时,以督公为司礼监掌印,为的就是帮儿子掌握住内廷,但高拱却反对了,她会怎么想?当然是怀疑高拱有架空天子,独操权柄之意!”
冯保目中精光大放,兴奋异常,忙道:“我明白了!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高拱一旦在那时候反对我执掌司礼监,贵妃娘娘护子心切,根本不会考虑其他,只会认为高拱弄权!即便高拱找出再多理由来,也说服不了贵妃!”
“不错,正是如此。”张居正笑了起来:“女人护子之时,道理这种东西毫无意义。她只要觉得你对她的儿子存了坏心、起了歹意,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在她眼中也只是遮掩隐瞒,她甚至根本不会考虑后果,一门心思只是要将你除之而后快!”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冯保大笑数声,喜不自禁,简直有些忍不住要抓耳挠腮的意思了。
兴奋地转了几个圈,冯保才想起来问张居正:“既然如此,我可有什么事情需要做?还是说……就装可怜、扮无辜?”
“这个嘛……”张居正刚才一时也没想那么远,或者说,他其实没怎么站在冯保的角色上去思考,此时冯保发问,他才思索了片刻,答道:“装可怜扮无辜当然是要的,不过督公你能做的事情,其实还可以更多一些。”
“太岳先生尽管说来,冯保洗耳恭听!”
好嘛,张居正之前对冯保说过“请指点”,冯保还回来了;之前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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