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霍砚辞不听她解释关她进精神病院,他派律师逼她签离婚协议,他要迎娶白依依不许胃癌晚期的她出去祭拜外公。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比霍砚辞要疼上数倍。
“霍砚辞,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不过是给你塞了个女人而已,又没有杀你害你,你不也挺享受人家的温柔乡?”
乔时念讥冷地道,“你跟人家同进同出,陪人家吃饭挑房子,哪件事不是美——唔!”
“差”字没有说话,乔时念的唇上猛地一疼,是霍砚辞低头咬住了她。
接着她的身体被揉入了个坚硬的怀抱中,后脑勺被只大掌按住,凶猛带着怒意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乔时念的呼吸顿时被夺。
霍砚辞力气很大,乔时念被他有力的双臂禁锢在胸膛,脚尖微微离了地,脑袋更是被迫仰起,承受着霍砚辞的激吻。
缺氧让乔时念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气反抗挣扎,她有了种窒息之感。
就在乔时念感觉自己快要闷死之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呼,应该是有佣人过来了。
霍砚辞这才勉强地松开了她的唇。
乔时念一时也没力气跑,她如同濒死的鱼,依挂在霍砚辞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角甚至憋出了生理泪水。
霍砚辞垂眸看了一眼,眸中掠过了抹类似温存的神色,他斜眸睨向佣人,“你……”
“啪!”
霍砚辞话没出口,乔时念蓄起力气甩了他一耳光。
不止霍砚辞,就是不远处的佣人也都懵了。
佣人还是识趣的,察觉到少爷的脸色变黑变沉,说了句“可以开饭了”,立即就闪了人。
“霍砚辞,你是个浑蛋!”
乔时念的双手抵着霍砚辞的胸膛,喘息喝斥!
霍砚辞的眼里重新涌出怒意,他轻而易举地拿开了乔时念的手,“反正是浑蛋,那我就浑到底!”
说着,霍砚辞要再度吻下,乔时念却拧眉发出了一声痛嘶。
霍砚辞的动作微顿,随后看向了乔时念的手——他的手指正好抓到了她手背被烫到的伤口处。
霍砚辞蹙眉松开,满腔的怒意也消褪了一半,“是不是很疼?我叫人给你拿药!”
“不用你管!”乔时念抽回自己的手,把霍砚辞推开,“拜你所赐,我又受伤了!”
“霍砚辞,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女伴,要发疯就去找她,少碰我,我嫌脏,也怕染上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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