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婶脸上的难色,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是白小姐过来了,说感谢我给她做过早餐,非给我带了礼物。”
王婶忐忑道,“我那些早餐都是特意为了太太准备的,不过是顺道帮她打包了一份而已,实在不能承白小姐的情。”
霍砚辞瞥向了厅内,果然瞧见了白依依。
她的脸上挂着急切与伤感,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砚辞,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白依依朝她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霍砚辞冷声。
白依依顿了下,弱声道,“我去了你办公室,你秘书说你不在,我只好来家里等你了。”
说着,白依依朝他伸手,想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霍砚辞避开白依依的手,俊眉蹙紧,他同王婶道,“交代下去,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让外人进来。”
王婶连忙点头,“好的,先生。”
白依依一听,整个人像是愣住,“砚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了外人?”
“上次你不许我随意去你办公室,现在我连你家里都不能来了么?”
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此处,王婶忙道,“先生,我去忙了。”
王婶离开,霍砚辞走到了厅中,不耐问白依依,“找我什么事?”
“如果是上次让我调查的事,不用再问了,我没有义务帮你查什么真相。”
闻言,白依依的眼眶有点儿红,“砚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跟时念离婚也不是我的错啊!”
霍砚辞坐到了沙发,神色更为不耐,“有些事你心知肚明即可。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就请离开。”
白依依咬紧了嘴唇,到底说起了正事,“砚辞,你看了今天的新闻吗?”
“我爸爸被人陷害了,他现在下半身的神经都被伤着,如果不赶紧去国外医院很可能会瘫痪,可现在对方不依不饶,不让他离开警局,更不许他离开海城。”
白依依语带央求地道,“砚辞,你帮帮爸爸好不好,让他尽快出来,及时去医治。”
霍砚辞的神情无波,“白叔如果没有过错,对方没有理由针对他,警方也不会无故地扣押他。”
白依依整个人差点儿没站稳,“砚辞,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整件事就是一场陷害!”
“我问过爸爸了,女下属喝得有点多,他扶着她上了楼而已,对方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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