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去取水,结果却扑了个空。
“你别乱动。”
听到傅田田的声音,乔时念勉强地睁开了眼睛,才恍然记得自己在医院。
此时傅田田坐在病床边,窗外有阳光透进,显然已是大白天了。
昨晚她被霍砚辞折腾得喘不过气,直接昏睡了过去。
霍砚辞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傅田田过来她也毫不知情。
“是要喝水么,我帮你倒。”傅田田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
乔时念实在渴得厉害,将整杯水都喝掉了。
“还喝么?”傅田田问。
乔时念摇头,“你今天不是倒班,怎么过来了?”
傅田田道,“被霍砚辞叫过来的,怕你醒来情绪不稳定,让我过来陪着你。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事,乔时念气得咬紧了牙。
霍砚辞那个禽兽,折腾了她那么久,全身上下被他咬得没几处好肉!
唯一庆幸的是,他还存了点人性,没有直接进入,只是她两条大腿遭了不少罪。
内侧估计红肿破了皮,现在又酸又疼。
“这里有些祛瘀消肿的药膏,霍砚辞说帮你涂过一次了,等下你想自己擦还是我帮你?”傅田田又问。
这种事不好假手于人。
乔时念道,“放着吧,我自己可以。”
傅田田倒也没坚持,她放下药,“我听值班的同事说,霍砚辞凌晨过来的,说是陪你,且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又出来问人要病服和药膏。”
傅田田忍不住吐槽道,“得亏他没有真对你做些什么,不然就他那折腾劲儿,你的胎别想保了。”
乔时念更为咬牙切齿,“要真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定报警告他强迫!”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没……?”乔时念狐疑。
傅田田道,“霍砚辞怕我不明情况会带你做全身检查,没敢瞒着我。”
原来如此。
她这模样确实不适合做全身检查。
“霍砚辞真是个怪人。说他在乎你吧,他半夜过来不顾你要休养折腾你。说他不在乎你,又知道给你涂药,叫我过来作陪。”傅田田继续吐槽。
乔时念想到昨晚疯狂的霍砚辞,还是有几分心有余悸。
整个人像头失控的野兽,恨不得将她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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