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位,乔时念问霍砚辞:“陆辰南该不会是对田田有意思吧?”
霍砚辞没有出声,像是若有所思。
乔时念忍不住拿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看什么呢,我在和你说话。”
霍砚辞这才瞥了她一眼,“陆辰南的兴致最多维持半个月,对你姐妹造不成影响。”
“所以,他真对田田有意思?”乔时念睁大了眼睛。
霍砚辞没有出声。
正好司机开来了车,霍砚辞便拉开了车门,对乔时念道:“上车。”
乔时念急于知道答案,没跟霍砚辞推脱,坐了上去。
等霍砚辞也坐进来后,乔时念又问:“陆辰南不知道田田结了婚?”
霍砚辞从不喜多管闲事,但看着乔时念大眼里闪着求知若渴的八卦之光,他淡声答了,“他知道,他不会做出过火的行为。”
“他只是习惯把感情表达出来,但过不了几天,他就会知难而退了。”
乔时念听了竟露出点失望之色,“他就不能多坚持些日子么?”
霍砚辞狐疑地看着乔时念。
陆辰南要是多坚持几天,说不定傅田田老公能知道这事儿,会产生点紧张感,多在意田田几分。
但这事不可能告诉霍砚辞。
于是乔时念道:“跟你说不清。”
霍砚辞:“……”
司机将乔时念送到了龙腾别墅。
乔时念下车前,霍砚辞淡声道,“晚点我回来替你给肩膀上药,不要劳烦王婶。”
昨晚陆辰南也提过一次。
乔时念依旧拒绝,“不用了,王婶就可以。”
霍砚辞喜怒不明地说:“我的腰也伤了需要活血散淤,先用你练下手。”
乔时念:“你不如把嘴缝起来,彼此的伤都能好得更快一些。”
说完,乔时念头都没回地走了人。
霍砚辞蹙了下眉锋。
为什么乔时念的反应和他想像的不一样?
他说不出陆辰南那样可怜示弱的话,所以换了个说得通的理由,但乔时念一点都不领情。
女人真是麻烦难懂。
下午,乔时念正闭目养神,她收到了莫修远的消息。
【鱼咬饵了。】
乔时念一下就来了精神,【能钓到么?】
【别急,他们目前还十分谨慎。只要饵够大,不怕他们不上钩。】
乔时念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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