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俩还糟糕一点。
胡乱琢磨着,陆铭道:“玛丽现在升中校了?离开军校,回了海军司令部对吧?”
“是!”朱蒂看看隔着两人的铁丝网,说道:“陆将军,去我办公室,我向您赔罪!”做手势,喊道:“过来开门。”对陆铭指了指不远处,“那有个小门,可以进来。”
陆铭点点头:“赔罪就不用了,正好我朋友在这里服刑,我想听听她的情况。”
也好,本来也想和这边打招呼,多照顾下高王氏,至少,别在里面受欺负。
……
二层行政小楼,陆铭跟着朱蒂来到了二层她的办公室。
“陆将军,高王玲是您的朋友对吧?她身体不怎么好,您为什么不帮她办保外就医呢?”
陆铭刚刚坐下,朱蒂殷勤的送上一杯咖啡,就笑着问。
陆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所说的“身体不好”是真的呢,还是话里有话,给自己创造条件。
“不管怎么说,明年年初,满了两年刑期,还剩三分之一刑期,她可以申请假释了吧?”陆铭问。
朱蒂点点头,“当然,她一贯表现也很好,应该能获得假释,但还是要看假释委员会的审查结果。”
陆铭拿起茶杯慢慢小口抿了下,心下叹息,其实便是东海的法制又如何,以自己现今地位和资源,要将高王氏用保外就医的名义捞出去,那也并不是难事。
当然,自己是最顶级阶层了,比之一些制度下,稍微有点权力便可以为所欲为,可能好那么一点。
毕竟,自己的特权,普通人感受不到,普通人接触的,都是最基层执政官员,那样的群体腐败,是普通公民都可能会遭遇的切肤之痛。
而且,如果自己还是纯正东海政治人物,自己的政治对手,比如送高王玲进去的那些人,借机揭破种种黑幕。
又或者有什么记者盯上了这事儿,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自己就会很麻烦。
但偏偏,自己是东海域外的军阀,在东海有着特殊的身份,反而不怕这些。
只是如此的话,朱蒂这种会跟着倒霉罢了。
“还是等到假释期吧。”陆铭晃着杯子里的咖啡,“但这段时间,要拜托你多多照顾她了。”想了想,“明天帮我安排送她去仁爱医院进行全面体检,如果真的身体情况很糟糕,就按程序走。”
“好的,我明白了!”朱蒂微微一笑,坐在沙发上压迫感十足的高大身躯又向陆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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