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侯一脉迁往京中之举,报以敌视和不屑。
当初那些京中旨意下来,在王府没有真的与朝中撕破脸皮的情况下,放到谁头上,也不可能不去将之接过。
他们不过是幸运一些,家族庞大,不是那么轻易能连根迁走,才没有被波及而已。
说是从王还是从帝,其实只是在提醒秦煜,武阳侯府而今的处境罢了。
泰和帝留父放子,初衷本就算不得良善。
毕竟当今武阳侯也仍是年富力强,且是沙场老将,真若将其放回镇北军,作用远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秦煜可以比拟的。
可泰和帝还是这么做了,将武阳侯夫妇和武阳侯世子,全都留在了京中,只将秦煜这个次子放出,而且是扔在镇北军之中。
秦煜的处境,远不止是能不能融入镇北军那么简单。
立场的选择没那么好做,中庸更也没那么易为。
秦煜本就是两难中求存的境遇,可别再跟他们搅和了。
“走吧,回了。”言罢之后,崔济安也不再多看多留,坐轿回返。
只给崔斐留下句,“璟明说的那事,你尽快汇拢一下,把咱们知道的那些情况,给他送去。有些事咱们做不得,也来不及再去做,就留给他吧,弄好了,也算一份晋身之资。”
“知道了,我这就去办。”崔斐点点头,痛快应了下来。
是夜,崔家族地,许多人忙忙碌碌,不见半点儿闲歇。
崔斐也是带着自家几个孩子,一齐奋笔疾书,亲自将秦煜所请之事的消息,一点一点详细汇拢归纳起来。
次日一早,在颖原郡城中一个客栈住下的秦煜,便是收到了一个崔氏家仆送来的腊封信件,鼓鼓囊囊的。
打开之后,详细看去,秦煜本就苍白的面色,愈加的铁青难看。
“煜哥,你怎么了这是?”
秦煜的未婚妻蒙翎,本照例一早起来,打算给他换药,可一进门就看见秦煜这副神情,不由关切道。
说着便向秦煜手中看去。
二人虽然还未成婚,但也是感情甚笃,秦煜素来也并不瞒她什么事,是以她也未想太多。
可这次秦煜却直接反手把信纸扣了过去,并未给她看。
他家这位蒙大小姐,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也就在他面前,有了而今这诸多温柔。
真若让她知晓了信中内容,必然不会隐忍半点儿。
当然,他不用照镜子,也可以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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