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不能再输了。”
俩人看着杨奚臣满脸的自嘲和笃定,终是沉闷着应了下来。
杨奚臣笑道:“别急,咱们谁特娘也闲不了。”
说着手又指向地图,“此地往东,不过二百里,就是敌军粮道必经之路,相比敌城,更易受精骑劫袭。从这里突出后,我还需要有个人,往这边突进,将敌骑追击引到东边去。”
“这次我去!”刘垚死死摁住康恒,“老子婆娘生了,一块儿就生俩带把的呢,你有么你!老实儿呆着得了。”
康恒默然,狠狠一拳锤在地面上。
“老虎。”杨奚臣大手拍在他肩膀上,“咱们哥儿几个,有没有脸,再把烈字旗扬起来,可就看你了。轻快活儿,我们干了,给你留的这个,可才是最重的。”
“滚特娘的蛋!”康恒吼了一嗓子,随后闷闷点头,看着地图上的小城,似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样。
杨奚臣暂不理他,对众人道:“都回去跟弟兄们说一声,亲兵队跟我去,这没说的,剩下的百人先锋往东,就按规矩来,有后的,家里兄弟多的,往前上。”
“是!”众人应下,各自归队回去安排挑选起来。
是夜,子时。
杨奚臣和杨蒙,带着二十亲兵,趁着两团人手换班的忙碌间,贴着山壁,潜出山谷,穿过一小片稀疏林木,向着律军点亮篝火处摸去。
行出谷口,不过三五十步远,杨奚臣蓦地往前一扑,杨蒙和二十亲兵,也纷纷散开。
簌簌七八支羽箭,从他们方才前路射来,有两名亲兵躲闪不及,直接就被射杀当场。
杨蒙听声辩位,张弓搭箭,快速三箭射还回去,黑暗中传来箭矢钉在树木上的哚哚声,还有一声压抑的闷哼。
剩余十八名亲卫,此时也拿了弓箭在手,寻着杨蒙箭矢去向,先后发箭一支,然后快速隐在树后。
一时林间哚哚声频频响起,伴着弓弦震颤声,压抑着凛然杀机。
而一直没有动作的杨奚臣,身如清风一般,不知何时已经持剑绕出二十步外,斜刺杀出,一剑将两名搭箭欲发的律军暗哨脖颈贯透。
随即抽剑迈步,径直横掠,一抹璀璨的匹练划过,三颗敌军头颅拋起,血涌如泉。
下一刻,簌簌破风声传入耳中,杨奚臣顿时化作滚地葫芦,顾不上再斩杀,几名敌军,翻滚不停的往一旁树下躲避。
同时高喊一声,“直娘贼!他们也想袭营!”
骂完,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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