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丹国,他见了自己的君主,难道也是一拱手了事?
章轩心中气怒,当即要给这个该死的家伙一个响巴掌,碍于这是朝堂,连亲皇都没表现出不满,他不能无端搅闹,只好硬生生地忍住了。
但听亲皇司马乐天开口问道:“巴丹国使者前来,莫非有甚要事?”
“要事不要事的,等会儿再说。”番邦使者一边说话,一边从随身背着的布袋里掏摸出一张树皮样的棕色物事,举在手里,转着圈给众人展示一番,“这是我巴丹皇朝翰林院学士书写的一幅字,贵朝若是有人识得,我再说正事不迟!”
说罢,得意洋洋地左顾右盼起来。
番邦使者这番举动,显然是要考校柴纳皇朝翰林院学士的文字功底。司马乐天闻言,示意鸿胪寺官员将那幅字交由在场的翰林院大学士祝枝山辨认。
祝枝山接过树皮样物事,开始端量上面的字,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众人目不转睛地瞧着他,见他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内心均是一紧。番邦使者拿出这幅字来让人辨认,无疑是对柴纳皇朝君臣的蔑视和挑衅,如果连当朝学问最高的祝枝山都辨认不出来,那么柴纳皇朝的脸面可就栽在番邦使者手里了!
亲皇司马乐天心情尤其紧张。身为柴纳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他最为看重皇朝的脸面,一旦被番邦使者挑衅成功,那么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章轩眼见局势不妙,扬声对祝枝山说道:“祝学士,咱们柴纳皇朝乃是泱泱大国,你手里拿的那幅字乃是番邦之物,何须认真观瞧?这等低劣文字,根本不用劳你的大驾,我这一介武夫随便看看即可!”
一边说,一边出班来到祝枝山面前,夺过祝枝山手里的字幅,漫不经心地观瞧起来。
他这么做,固然出于一时冲动,却也多少有些底气。章宽仁借给他的那两本古文字书,使得他对古文字有了透彻的了解。柴纳、巴丹、扶劳三国虽则现在的文字不尽相同,却同出一源,都是由那些古文字演化而来的,如果这个字幅上所书写的是古文字,他应该能够辨认出来。况且,跟从大茂习学书画之际,他曾经跟大茂一起研究过改变一些字的字形从而使它们变成画作的机理,因此对一些变了形的字也能认出来。
果然,一看到字幅上的字,他就认了个八九不离十。而认出那些字之后,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那字幅上所写的竟然是儿戏般的两句话: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你个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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