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花锦兴许是嫌我回来得晚,心里烦躁,因此叫个不停。”
钱三闻言笑道:“兄弟,你这么说倒也不假。动物跟人相处久了,那就跟家人一样,你要是回来得晚,它也会牵肠挂肚。”
小尛子笑笑,摩挲花锦一番,带着它回屋,弄些吃食喂它。
次日,小尛子赶早来到先生家上早课,却发现鬼脸张没来。
认认真真地听了一天课,等到散学,他跟同学们道别,准备返回自己的住处。
孰料,刚刚打开先生家的大门,他就看到一堆人站在门外,其中便有鬼脸张。
跟他一同出门的学生见状,均有些讶异,其中有人问鬼脸张道:“无垠兄,你白天不来上课,却带了这么多人堵在先生的门口,莫不是要对先生不轨?”
“嘁,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鬼脸张抖着腿说道,“先生是咱们的授业恩师,我怎能对他不轨?我要对付的是这个小子!”
说着,伸手向小尛子一指。
那些学生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瞥了小尛子一眼,便不声不响地离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不想牵扯进与自己无关的事。小尛子是新来的,跟他们没什么感情,他们就更不想干涉了。
况且,面对那么大的阵仗,他们实际上也干涉不了。
小尛子只身面对这么多人,却丝毫不惧,淡定地问道:“鬼脸张,你这么不知道进退,就不怕给自己惹来祸患?”
他昨天没对那三个绑架他的人下死手,已经足够仁慈,看来鬼脸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客气了,他对鬼脸张的称呼于是便从客客气气的无垠兄变成了鬼脸张。
为了不惊动任白和住在任白家里的学生,他们说话的声音都不是很大。
饶是如此,里头的人还是听到了动静。
不一会儿,任白来到门口,扫视一眼众人,皱着眉头对一个阔脸中年男人说道:“张兄,你在我这门口弄这样的阵仗,究是何意?”
阔脸男人趋前笑道:“放翁,你千万不要误会!犬子跟新来的同学有点小小的误会,我来调停此事,没有别的意思,没想到竟然惊动了你,罪过,罪过!”
“嗯,调停事端,乃是你身为家长的本分,若是对我的弟子下手,我一定不会答应!”
任白说罢,当即掩上大门。
稍稍停顿一会儿,估摸着任白已经回到书房,那阔脸男人冲着小尛子说道:“小子,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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