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道。
“你就不能给糊弄一口？饿得不行了，快点儿。”柏寒催促。
牛小田翻出一碗泡面，烧点开水倒进去，柏寒是真饿了，面条还硬着，就是一通狼吞虎咽，像是几天没吃过饭。
“老柏啊，不是我说你，造孽太多了，走夜路当然容易碰到鬼。”牛小田嘲讽。
“边儿去，你不了解情况。”
柏寒到底没说，是谁在路上伏击他，估计那人多半已经挂了。
吃了一大碗泡面，柏寒的精神头起来，谈到了正题，“小田，我的想法是，即便若兮有苦衷，不能跟我在一起，起码也得让我把孩子带走吧！”
“你这人，说点啥好呢，那不是你的孩子。”牛小田纠正。
“你怎么那么确定不是？总得有是我儿子的可能吧。”柏寒有些急躁。
“没可能。实话告诉你吧，那个黑衣少年，是我之前养的一只狗狗。”牛小田直接点破。
“牛小田，你怎么骂人？”柏寒立刻急了，腾得就站了起来。
“老柏，别来这一套，坐下，听我慢慢说。”
牛小田才不在乎他，这可是本老大的地盘，要不是前一段相处融洽，早就翻脸了。
柏寒闷闷地坐下，牛小田点起一支烟，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没发给他，而是拿着手机过来展示。
“老柏，认识这个雕像吗？”牛小田问道。
“哦，这不就是若兮吗？谁的作品？”柏寒大感意外，仔细端详，又说：“这种装扮，真是妖娆，眉心处还化妆了。”
“不打算告诉你的，但你着了魔，不可救药。明说吧，这不是嫂子，她是真正的大妖，灵王。”
“你没有骗我？”柏寒明显不信。
“骗你有意思吗？”
牛小田收起手机，“非常巧合，灵王幻化的人形，跟嫂子一模一样。所以啊，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出示嫂子照片，当真就把我给吓到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柏寒回忆之前牛小田的表现，有点信了。
“天下之大嘛，无奇不有。”
牛小田吐了口烟，又说：“这个灵王，抢走了我最忠实的朋友，从山上捡来的狗狗，带在了身边。”
柏寒这次真信了，必杀令时期，他了解牛小田的情况，确实养了一条黑狗。
只是后来，那只狗就不见了，牛小田也没有再养。
“你那只狗，也是灵仙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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