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媳妇立刻齐齐看向了地面,手劲也松了,目光都在找钱。
牛小田趁机向前一冲,高举着双手从两人中间穿行而过,稍稍运转真武之力,两人便各自退后好几米,同样摔倒在地上。
安悦立刻站在交战双方中间,叉着腰恼火问:“你们四个加起来一百多岁了,还公然打架,撒泼骂人,丢不丢人啊?”
李福广抬着肿成猪头的的脸,点指着骂:“狗日的,偷了东西还不承认。”
“谁他娘拿你那些破玩意,有证据吗?”
张开顺抹着脸上的血,也不服软,拉开架势又想冲上来,却被牛小田抓住手腕,又给推到了后面。
两个媳妇继续拍手跳高破口大骂,连珠炮一般,吵得安悦很想捂住耳朵。
一方坚持说对方偷了东西,另一方坚决不承认,这种官司根本打不清,安悦内心无限感慨,都说村官不好当,果然如此,操心费力还不落好。
“都他娘闭嘴!”
牛小田不耐烦地喊了一嗓子,又对安悦道:“主任,他们既然不听,那就把他们的地收了,爱哪告哪告去!”
双方立刻安静下来,田地是老百姓的根本。
而不给村主任面子,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且不说会不会真把田地给收了,强行分配一些不好的地段,闹心的肯定是自己。
“各回各家,下午去村部,再给你们解决问题。”安悦冷着脸。
“主任,张开顺他……”
李福广刚开口,便被安悦打断了,“再闹,就喊镇派出所来人,把你们扔到里面,蹲号子去讲理吧!”
李福广带着媳妇走了,张开顺也招呼自己媳妇回了家,只留了一地的血迹、头发和碎布条。
没热闹看了,妇女们一哄而散,似乎还没过瘾。
此时,王木栓也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夸了一句主任厉害,也回家吃饭去了。
“怎么会为一点小事就打得这么凶?”安悦叹口气。
这也是牛小田的疑问,老百姓之间有摩擦,闹点矛盾,甚至偶尔动手骂街,也不稀奇,但打到这种激烈的程度,倒是非常罕见。
除非是,中邪了!
“姐,咱们也回家吃饭去。”牛小田劝说。
“还好,你的新西装,并没有沾上血,明天还能穿。”
安悦这才坐上摩托车,跟牛小田回到家里,等吃完午饭,已经下午两点。
调节纠纷,也是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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