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真到那时候,就跟我进城去吧!”安悦认真道。
“不去!”牛小田坚定地摇头,“初中文化,去了也是干力气活,还不如在村里自在,可以睡到太阳老高,也没人管。”
“你这是自暴自弃。”
“错,人贵有自知之明。”
“其实,凭借你的本事,完全可以开一个卦馆,看相、起名、算命、风水,比这里赚钱容易多了。”安悦道。
“姐,你说的我有点动心了。”牛小田不是装的,眼中出现了异样的神采。
“呵呵,那就努力多攒钱,城市的房租很贵的。”安悦也笑了。
关灯睡觉,还是脚丫碰脚丫,这一晚,牛小田做了个美梦,化身成为城里人,在高楼的拐角处,遇到了林英,那张笑脸让他陶醉。
上午,牛小田坐上阚方山家的马车,赶往他家位于西山深处的祖坟。
黑子也跑出来,摇尾巴前爪趴扶,想要跟着,在家太闷了。
索性,牛小田将它也带上,到外面好好撒个欢。
同车的还有两个男人,都很熟,正是马刚柱和王木栓。
马刚柱是阚方山的小舅子,姐夫家有事,义不容辞。而王木栓是个贪小便宜的,一百块钱,就乐颠颠的参与了。
“小田,你喊俺姐夫叔,是不是对俺也该换个称呼?”马刚柱纯属闲得蛋疼,没事逗咳嗽。
“行啊,多少钱改口费?”牛小田问道。
“俺琢磨着,怎么着也得五十吧!”马刚柱坏笑。
“不如直接升级,喊你马爷爷吧!”牛小田挑衅道。
“哈哈,这么一来,刚柱倒成了老阚的长辈了。”王木栓不怕添乱。
马刚柱一头黑线,看见姐夫在不满地用眼睛瞪他,连忙摆手,“小田,你小子太坏了,还是各论各叫吧!”
有黑子在车上,马儿跑得格外快。
一路说笑,上坡下坡,走了约十里的山路,阚方山家的祖坟到了。
朝山上看去,七八个坟头,紧靠着一片松树林,附近就是阚方山开的一块自留地,种的是大豆,已经长的有半米高。
卸车,拴马。
拎着干粮和水壶,拿着镰刀,扛着镐头和铁锹。
一行四人,沿着小路,来到了坟地前,阚方山神情悲伤,父母走得太早,没跟着过好日子,不知道低头叨咕些什么,这才挥动镰刀,将坟头上的草都割掉。
接下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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