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俺。”半晌,王木栓才憋出一句埋怨。
“别忘了,我会看相,你死不了,能活到八十岁呢!”牛小田不以为然道。
“唉,俺跟张勇彪无冤无仇的,今天就算得罪了他,以后肯定要找茬的。”
这是王木栓更担心的,在兴旺村提起昔日的张勇彪,哪个不害怕,打又打不过,又没处去讲理,只能吃哑巴亏。
“要我说,张勇彪就是惯的臭毛病。”牛小田鼻子里哼出一股烟,“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还怕不要命的呢。”
“是这个理不假,但胳膊扭不过大腿,都是有家有业的,谁敢跟那个野牤子硬来。”王木栓道。
“栓子叔,把心放肚子里,他恼恨的是我,不会找你茬的。”牛小田安慰。
“可是,是俺的牛洒了那铁桶!”
精彩镜头是值得无限回味的,牛小田差点没笑出来,忍住笑认真道:“要是他敢胡来,就给我信儿,不怕啊!”
事已至此,王木栓也只能认栽了。
更何况,牛小田也不好惹,昨天他可是亲眼所见,牛小田把张勇彪打成了一摊泥,也很凶残。
没人追来!
通过泥鳅河的石桥时,倒是遇到了一些村民,刚刚把轿车从河里弄上来。
基本上,失去了维修的价值,运回村部的大院里,倒是可以当成一个特色景观。
牛小田和王木栓见义勇为,下河救人,已经传开了!
牛小田神算,未卜先知,村民们都无比佩服。
王木栓也得到了群赞,平时老实巴交,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还能下河捞人,勇气可嘉!人是有社会性的,感受到百姓们真诚的赞许,一时间,倒也冲淡了路上的不快。
老牛跑累了,拖着牛车走得很慢,回到兴旺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村里没什么人,阳光明媚,微风徐徐,百年的大槐树下,闵奶奶正戴着老花镜,坐在小马扎上织毛衣。
牛小田跳下牛车,来到闵奶奶的面前,坐在腰鼓形状的石墩上。
看见牛小田,闵奶奶笑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将手里的毛衣,在他身上比量了一下,摇头道:“唉,又织小了,总觉得小田还没长大。”
“闵奶奶,您老就不用惦记我了,十八岁的小伙子,成了。”牛小田傲气地将胸脯拍得山响。
“呵呵,是成了,该找媳妇了。要俺说,咱村啊,也就老阚家的丫头,瞅着还合适,腰宽腚大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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