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肚子很饿,但是为了表现出胃口不好,吃了几口后,满心不舍地说她已经吃不下了,靳绍康在一边看着,没有‘逼’她,面上却‘露’出忧‘色’,让蒋若男心中小小地愧疚了一把。
另一边,太夫人很快便从杜鹃那里得到消息,
“你是说,夫人不舒服,侯爷让人找刘太医为夫人诊治?”太夫人问杜鹃。
杜鹃道:“是的,奴婢听得清清楚楚,奴婢觉得普通的病症不会要劳动刘太医,所以特意来禀告夫人。”
太夫人微微皱起眉,疑‘惑’地问身边的张妈妈:“你怎么看。”
张妈妈想了想,忽然喜上眉梢:“太夫人,最近侯爷一直歇在秋棠院,莫非……”
太夫人眼睛亮了亮:“你是说,若兰有喜了!”
“老奴是这么猜想!”
太夫人立马起身向外走,“去秋棠院看看。”
锦绣园,于秋月也得到同样的消息。只不过她的神情不是喜而是忧,她咬牙道:“夫人身体有恙,论理我应当去看看!走,去秋棠院!”
太夫人,于秋月,再加上闻讯而来的王氏和靳嫣然,三拨人马赶到秋棠院时,刘子矜刚刚到达秋棠院。
蒋若男见这么多人忽然来到,有些骇然,她又悄悄拉紧了被子。
好在大家不知蒋若男是什么病,怕过病气,不敢离得太近,特别是于秋月,几乎就贴着‘门’口站着。
刘子矜为蒋若男诊脉,过了一会,有些诧异地抬起眼看向她。
蒋若男知道他看出端倪,连忙道:“刘太医,我头痛,体痛,‘胸’口闷,可是受了风寒?”说话时,她眼也不眨地看着刘子矜。心中期盼着他能了解她的意思。
刘子矜自然会意,他点头道:“不错,是受了风寒,休息几天吃几服‘药’就会痊愈的。”说着起身到一边去开‘药’方。
靳绍康闻言松了一口气,太夫人闻言却有些失望,她不甘心又问了一句刘太医:“只是受了风寒,没有别的症状?”
刘太医提笔笑道:“确实是风寒。”
于秋月在一旁轻轻地笑了笑,表情立即松了下来。
太夫人失望之余,不由地转头对靳绍康冷声道:“不过是些小病痛,竟然劳烦刘太医!”
刘太医忙道:“不管大小病症,对于行医者来说都是一样要认真对待的!”
太夫人碍于刘子矜的面子,不好再说什么,刚想离开,却忽然听到蒋若男说:“这风寒是不是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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