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规矩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而已!”
蒋若男一口一个规矩,一字一句就像刀子一般的尖利。刺得靳绍康说不出半句话,放在身边的手因为巨大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方妈妈见小姐又忍不住闹事,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在旁边拉着蒋若男的袖子,连声劝阻,红杏也不欲蒋若男得罪侯爷,跟着方妈妈一起劝着蒋若男,可如今蒋若男正在气头上,又如何肯听她们的劝?
旁边的靳嫣然见大哥气得脸色发白,当即站起来朝着蒋若男怒道:“你竟然敢跟自己的夫君如此说话!怪不得整个京城的人都称你为泼妇!如果不是你,秋月嫂嫂就是我大哥唯一的正室!就是因为你恬不知耻,竟然当着大家的面逼着皇上赐婚!抢夺了原本属于秋月嫂嫂的位置!现在你还有脸叫秋月嫂嫂来服侍你!蒋若男,这里是安远侯府,不是将军府,你不要太过分,我们这里可没有人怕你!”
蒋若男转过头看着她,有些惊异于她话中的内容,可是此时她却没时间弄清楚这些,她只知道,如此被人羞辱她还不出声的话,这里就真的不会有人再将她放在眼里!她当即反击道:“我跟你大哥讲道理就是泼妇,那么请问小姑,你指着嫂子的鼻子骂泼妇,又该称为什么?”
靳嫣然身为侯府小姐,从小便循规蹈矩,今天之所以说出这么一番话开主要是看不惯蒋若兰昔日的所作所为,还有就是她设计破坏了大哥本来完美的婚事。可与人争吵本来就不是名门淑女所擅长的,蒋若男一句话就堵住了她,她站在那里,手指着蒋若男,“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张脸涨得通红,心中又气又羞又委屈,几下便红了眼圈。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一边安慰她,一边拿着厌恶的目光看着蒋若男。但顾忌着蒋若男正室的身份,不敢说什么。
于秋月听到这里,拿起手帕小声地啜泣着,委委屈屈地说:“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礼数,我不应该坐在这里,好好的一顿饭都被我搞砸了。”说着连忙站起来,一边哭,一边对蒋若男说:“姐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惹侯爷和小姑生气了,我就站在这里服侍你!”
蒋若男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做成受了很大的委屈的样子,你身为妾室,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的,我倒不知道有什么好委屈的!”
于秋月无言以对,当下哭得更伤心,连连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靳嫣然见于秋月哭得委屈,同情心大起,她绕过桌子走到于秋月的身边,将于秋月重新按回位置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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