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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之外的坊市中,大尊看着逐渐泛白的天空,露出了一丝微笑。
“到底是死了,干得不错。”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目光像是穿透了空间,映照出碎破的洞天,也看到了姜离、雨师元君,还有······
大尊摇了摇头,拿起手中的酒壶,自斟自饮,一直喝到了天亮。
此时,坊市街道中人影渐多,“包子”、“面条”的叫卖声逐渐响起,逐渐热闹起来。
大尊喝完这壶酒,倚着栏杆,突然掏出一块碎银,扔到下面的奔跑过的一个孩童头上。
孩童捂着脑袋抬头,后面还有几个玩伴也跑过来,一起看着上边的青衣男子。
大尊见状,指了指那掉在地上的碎银,轻笑道:“小娃儿,跟着我念,大周兴,姜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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