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信息,也同样能做到近似未卜先知,推导出相应的结果。
一时之间,倒是让姜离有种奇异的乐趣感。
这就好像做困难数学题,通过步步推导,得出结果,那一瞬间的成就感足以填满心扉。
不过姜离可没忘了自己眼下的处境,是以哪怕还想进一步求证,也依旧集中心神,默默感应着外界情况。
那种浩瀚而无形的波动数度扫过姜离所在的这处庭院,却始终没有停下。待到第四次之后,波动开始回缩,返回了皇城。
天子并没有找到姜离。
姜离依旧保持着五感封闭的状态,静静地等待。
以他专业的眼界和丰富的经验来看,天子很有可能来一记回马枪,甚至可能不止一次,所以此刻绝对不能松懈。
于是······
姜离在树上坐到了第二天。
当淅淅沥沥的雨水从树叶的间隙落到姜离身上,打在还未换下的铁甲上,发出清脆声响。
姜离睁开双眼,符箓之痕从四周和七窍隐去,终于恢复了五感,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讲规矩啊。”
一记回马枪都没有,这不显得坐到第二天的自己很呆?
他运气弹开雨水,就在树上换了身云锦白衣,接着看向皇城的方向。
‘就是不知我这份好礼,张教主是否满意?’
······
······
皇城内,雨势较之其他地区似乎有所加急。
云明阁中,张指玄凭栏观景,看着皇城烟雨,不似被软禁,倒有种怡然自得之态。
这位太平教的教主面容清癯,五官深邃,看上去四十岁上下,正处于春秋鼎盛的年华。他身披和道袍有些相像的黄袍,立身于廊中,就如同一节修竹,姿潇洒以拔俗,令人见之难忘。
从下雨开始,张指玄就来到了楼阁廊道中,看着楼外之景,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然后,他等到了一个红衣太监,看到那宦官双手托盘,冒着雨从远方从来,进入云明阁内。
少顷,身后传来脚步声,宦官走近到三步之外,低着头,将手中盖着白布的托盘承上。
尽管冒雨前来,但因为宦官身怀精深修为,使得这托盘并未沾染雨水,就是那盖着的白布,总是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陛下有礼送予张教主。”宦官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道。
张指玄并未转身,但有一缕清风吹起,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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