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呆的时间最长的侍从,果然有两下子,既能哄的平日喜怒无情的太子殿下,心甘情愿的相授画技。
这一交便足足交了数月,却仍有余力花言巧语,果然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夫。
玄子怜目光冷冷看了眼下方众人,微微挑眉,放下茶杯,手指轻敲桌面。
“怎么你是在看本宫好看,还是太平好看?!”
“若是真心想看,不妨走近些仔细看看。”
那太监吓得浑身一抖,赶忙低下头去,低头的瞬间,手中的托盘微微一斜,盘子上的酒杯啪的一声,碎在地上。
几乎一瞬间,殿内所有人齐刷刷跪了一地。
玄子怜脸上的冷意更甚,厌恶的看向做错事的太监冷声吩咐道:“无眼的蠢货,拖下去。”
话音一落,殿外出现两名侍卫面无表情的提着那名太监转身离去,任凭怎样歇斯底里求饶。
殿内一众吓人瑟瑟发抖,玄子怜看着着实晦气,挥了挥手命全部下去。
玄子怜眉头这才稍稍舒缓些,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枚玉佩,细细打量。
“三哥此次回京,不知打的什么算盘,本宫总有预感他有什么计划?!”
一旁的太平回过神轻声道:“殿下不必过于担忧,三皇子离京多年,根基已浅,对殿下构不成威胁。”
太子摇摇头,“本宫自然知道我这位猜不清,摸不透的好皇兄心里在想什么?!”
“他自幼聪慧过人,当年虽说是孩童之举离京,可事实真就如此吗?!”
太平听的有些糊涂,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太子回头瞧他这副傻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你说了,你又不懂,真是拿你没办法。”
与此同时,京城内一处相对偏僻的一处府邸,大晚上却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能听到从府内传出音曼妙的动静。
夏王府,门匾上三个金色大字格外显眼。
而在乐音传来的方向,一间装饰辉煌的大殿内,舞女无数,衣装极其露骨,只剩下两块遮羞布,奏乐不停,跳舞不断。
坐在主位置上的一名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一脸色眯眯的盯着眼前的美人,怀中更是左拥右抱,看着眼前的美舞,饮着手中的美酒。
时不时屋内便传来一些不堪入目耳的声音,和男人兴奋的大笑。
在屋梁上方,玄玖渊侧靠在房梁之上,听着下方不堪入耳的声音,脸上的表情都能拧成麻花。
他望着夜空,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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