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城快要破的时候,拿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去当人质?
如此惨烈的记忆,姬清远说起来神情却相当平静。
“到也没想干什么,好像是想把我吊在城头,拿十几架弓弩对着我,秦军每前进一丈就射我一箭。”
在兄长平静的叙述里,姬安歌简直就要窒息,“可,可为什么要拿你……”
但她还没问完,忽然愣住,“难道是……”
“没错,”姬清远点头,“当时秦军负责攻城的将领,是我们的母亲。”
姬安歌浑身僵硬。
“那、那负责守城的……”
“没错,”姬清远肯定了她的猜想,“是我们的父亲。”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姬安歌只是听着都简直就要窒息。
“不过也得亏守城的是父亲,”姬清远淡淡道,“不然就在秦军刚出现之时我就已经被吊上城头了吧。”
他藏身于国师府中,出于对他父亲的忌惮,战争刚开始的还没有多少人敢冲击国师府,但眼看着城就要破了,汝阳城内的旧世家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趁着他父亲出城迎敌,有杀手和他父亲的幕僚联手冲进了国师府。
国师府的高阶修行者几乎都随他父亲出征了,所有妇孺小厮都被击昏,就只有父亲留给他的季二像护崽的老母鸡一般护着他,挡在十几名死士之前。
“那……后来呢?”姬安歌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她实在很难想象兄长被吊上城头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们那个英明神武的母亲会放弃进军吗?
将一个孩子吊在城头,不管发生什么,都惨绝人寰。
“后来?”姬清远神情忽然古怪起来,“后来其实我没看清楚,就在那群死士要向我下手的时候,忽然一个瞬间全部倒下了。”
十几个人在一瞬间死在自己眼前是什么感觉,他三岁的时候就经历了一遍。
“全、全死了?”姬安歌为之瞠目。
“没错,”姬清远点头,“一息之间,全被割了喉咙。”
姬安歌倒吸一口凉气,“是、是谁干的?是季二叔?”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管家的模样,遍体生寒。
“不是,”姬清远摇头,当时他在季二怀中愣愣抬起头,却看见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前。
“黑衣人?”姬安歌愣愣道。
“没错,”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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