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作里,文景琇并不占据主导!
南斗殿都灭了,长生君生死不知,任秋离、陆霜河长期只能躲在陨仙林,是丧家之犬!
越国怎么说还有江山社稷,国祚绵延,有多方可以借力,多处可以腾挪。换成是他,不说把两个南斗真人吃干抹净、榨干最后一点价值,至少也得让任秋离认清大小。
怎么就把棋盘都交出去了?岂有君王之自信?
高政轻舒一口气,为自己的学生说话:「国君也没有更多办法。前几十年他都做得很好,事事忍耐,忍性不输历代明君。现在是需要他展现勇气的时候,他也不吝勇敢——只是没有控制好尺度,稍稍过头了一点。」
文衷一针见血:「你还在,他对未来有希望。你走了,他也恐惧了。要么死亡,要么疯狂。此虽人之常情,是人君之不堪!」
高政是真的觉得文景琇已经足够好了,一生给予他这个老师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从无掣肘,该忍耐的忍耐,该承担的承担。舍得放权,也狠得下心。若不是担当越国君王,又处于后陨仙之盟时期,没有太多表现机会,是有成为明君潜质的。
但太子和太孙,的确是难堪造就。
这些闹心的话,他没法子跟太宗讲。总不能说请对文景琇宽容一些,您的后代就这样了,往后只会更差。
任秋离的声音又响起来:「两位真人!你们都不是下棋的人了,就不要再谈论棋局,也不必指点江山。现在的执棋者是文景琇,他是你文衷的子孙,是你高政的君王。这局棋走到现在,越国还能回头吗?做好棋子的本分,或还能有一线生机——杀了你们面前这个人,为越国争取!」
她的言语并不客气,但一字一句,都有玉玺支持。在越国的历史长河里,有最高的权柄。
三昧真火愈发灿烂,时空暗茧已经肉眼可见的单薄了许多,隐隐能看到其中任秋离的轮廓。
姜望沉默地注视着这颗暗茧,提剑未动。
但他的势已绷住,如弓满弦,似虎提脊,只等到那流光过隙的关键时刻,给予任秋离致命的一剑。
破茧之时,他们即分生死。
任秋离召出越国天子玺,加强了命令,文衷和高政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穿越时空长廊,会合在房门外——
对抗仍然在发生,不然现在他们应该都已经跟姜望厮杀起来。
「越国能不能回头,我都不想和姜真人为敌。」高政冷冷说道:「倘若是我做选择,在你和姜真人之间,选一万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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