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小朋友更不是个好习惯。我不管他现实里是谁,不管他在太虚幻境有什么朋友——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太虚幻境里,我见一次,打一次。他一天不道歉,这句话一天不结束。”
褚好学站在那里,在满满的安全感之余,更多的是羡慕。他也好想有朝一日,能够这么威风啊。如师父一般耀武天京城,他是不敢想的。但若能和屈姑姑一样在鸿蒙空间唯我独尊,那也是极显耀!
南宫傲天笑了笑:“也不知这个赵铁柱现实里遇到了什么事,运气这么好,没被我们堵住——不会真碰到姜阁老吧?”
西门看好看他一眼:“你还真是仁慈。”
顺带一提,这白玉京里南宫、西门的取名格式,是白掌柜提出来的,他还建议祝唯我在太虚幻境里叫东方逆天,被祝唯我无情拒绝。
……
……
带着完颜雄略写的信,姜望横跨北域。自牧国飞往荆国,他没有走官方驿道。他是沿着生死线飞,一边生机盎然,一边苍凉死寂。
再没有比这更真切的感受了。
这是一条如此漫长的分界线,它以异常残酷的笔调,把现世这一角冷冽地剖开。
生与死的分野,文明和荒寂的对立,秩序和混乱的冲突。
它太清晰,可也太沉重了。多少血色堆沙色,多少残尸沤青草!
荆牧联军于此已经几千年。
在荆牧两国还没有诞生的时候,人族驻军在此已经几万年,几十万年。
追溯更古老的时期,人魔之间的战争,在上古时代就已经开始。而以魔潮的结束,作为上古时代的落幕。
魔,从未被拔除。
虽则上古人皇已死,虽则人族为此牺牲的性命数以兆计,人族为此奋斗的时间跨越时代——魔始终就在那“干涸”的尽处。
饥渴地注视着人类世界。
数千年来,无论荆牧之间如何龃龉,无论外在形势如何变动,这生死线的防线,两国都未敢轻动。
当年旸国真正覆灭,就是以末帝撤防海疆为标志。
霸国失其责,天下共逐之。
牧国多草原,荆国多山丘。当视野里一望无际的碧色,被零零散散冷硬的军堡所切割,荆国就已经到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驻守荆国边荒、总管边荒军事的,即是鹰扬卫大将军、大名鼎鼎的中山燕文。
他可比完颜雄略的名气要大得多,鹰扬卫这样的强军,乌图鲁也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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