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谁,也进不去里间。”
封鸣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些急躁地穿过酒席,直往里间走。
但一个人影突兀横在面前。
先前那位焦管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干什么?”
“焦世叔。”封鸣这会也不管屈不屈辱了,低头礼道:“家父被唤去里间议事,怎么还未出来?”
“你父亲?”焦管事惊讶道:“何曾有人唤他去里间?”
“是尊府……”封鸣环顾一周,又哪里还找得到之前引他父亲进去的下人?
牙齿都咬碎了,但也只能摆低姿态道:“世叔莫要与小侄开玩笑了。小侄实是忧心家父……”
焦管事已经收敛了表情,冷冷看着他:“你以为你是谁?老夫这么一大把年纪,用得着跟你开玩笑吗?”
封越出事了!
生起这个念头的瞬间,封鸣几乎腿软。
他咬了咬牙,正要说些什么狠话,姜望走到身后来,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终究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的人,静默了几息,把惊涛骇浪的情绪按下,便自转身。
姜望跟在他身后,两人行出了威宁候府,一路上倒是无人阻挠。
威宁候府在通意县的郊外,走出侯府后,是修得踏实的直道,与远处官道连为一体。
侯府门前悬明灯高挂。
侯府外月明星满,稀稀落落的马车,在直道上渐渐行远。
出了侯府后,封鸣终于按捺不住,狠狠一拳,将路边一颗大树砸倒:“什么威宁候府,这里是土匪窝吗?!礼也收了,罪也赔了,人还扣下!”
他恼极恨极,实在也是一直以来倚仗的父亲出了事,让他心神失守:“迟云山又不是我们让他去的!是那焦雄非要去!出事了怪谁!池月师姐不也出事了吗?我们能怪谁去?”
姜望跟在旁边,待他发泄一阵后,才道:“眼下令尊只是被扣下,还未出事,封兄且冷静一些。”
道理很简单,封越如果已经出了事,威宁候府不会让封鸣离开。
封鸣愤恨不已:“这老猴子,想做什么!”
焦武身形的确瘦小,像只猴儿,但恐怕没有谁敢骂他为老猴子。此刻的封鸣,实在太失态了。
姜望在心中默默调整了对封越、封鸣父子感情的认知。然后出声问道:“封兄认为,这件事情,贵宗是否会出面?”
封鸣也知愤恨无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复下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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