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抖着肚皮在异域风情,摇摆至上,引得一群人围观。
右边高台处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子正在浅吟低唱,‘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情字难落墨….’
左边高台底下摆放着无数花篮,然而右边处却是不多。
易尘抬头一瞧,顿时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右边人竟是数月前要睡他的那个环儿。
那时候他还叫翻天鹞子,当初他一时兴起,还给了她一个信物,给了她一次重新选择生活的权利。
现在看来,她却是在搞事业的路上混得风生水起,都在打pk了….
“这是怎么回事?”易尘唤来龟公,指了指台上的两人。
“大人,这是我天香阁近日来东家出的新招,赛花魁,每日都选,一个花篮十两银子,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喜欢的花魁送上支持。”
易尘瞬间了然,其实他早就猜得个七七八八了,如今只不过再次确认一下。
“替我给环儿姑娘送上三百个花篮。”掏出三千两银票,易尘潇洒的转身走人。
霎时间环儿所在的高台下堆满了花篮,瞬间反超。
番邦女子的笑容瞬间僵住,肚皮抖得更厉害了,可惜无济于事,金主已经不跟了。
三千两,镶金了也不能这么造啊。
是谁如此豪横?
花客们纷纷转头行注目礼,只见一个无比宽阔的背影大步远去。
什么样的收入便会匹配什么样的消费。
易尘既见故人,兴之所致便随手刷了波花篮成了故人的榜一大哥,算是了结了当日因果。
“翻天鹞子,是你吗?”瞧着熟悉的宽阔背影,环儿心潮起伏,她欲出声询问,而后又按捺了下去,一抹水雾出现在了她的眼眸。
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与不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惯将喜怒哀乐都藏进粉墨,陈词唱穿又如何,终不过匆匆过客。”
一时间环儿的声音有些哽咽动情,心头五味杂陈。
“好!唱得好!看赏!”
蓦然间歌声好似被注入了灵魂,众花客被歌声吸引,纷纷叫好了起来。
天香阁后院,一个白衣清冷女子静静的听着老鸨的汇报。
“义成子给那个叫环儿的送了三百个花篮?”
白衣清冷女子惊诧道,随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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