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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阳光撒彻,充斥着整间私塾。
“这个就不必了,家师隐龙观白云子素来教导贫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故而我义成子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回….回大人,小人小时候家境尚可,父亲在老朽小时候抓周,放置了一卷诗经和一柄木刀,小人选择了诗经,可惜屡试不第。”
在倒塌的大宅前,有一黄发垂髫的稚子正在咧嘴大笑,他不由得一愣。
易尘好意的劝诫了一句后当即朝着远方继续前行,独留老儒生在原地喃喃自语:“范晋,范进,道长得道真修,点拨之言定有道理,从今日起,吾便是范进!”
“隐龙观,先师白云子,道长道号唤作义成子。”黄老二追之不及,口中喃喃自语,连忙把易尘之前不小心透出的话语暗自记下。
稚子伤心得嘴角上扬,却是不知道黑暗已经悄然而至。
“不进步,你怎么能及第呢?”
“你为何不练武?”
“真是知识改变命运啊。”
“喵子,给这位壮士五十两银子,把倒塌的房子捯饬一下,咱们接着走。”
“黑山子,再穷不能穷教育,贫道希望你派遣修士,今日便将孩子们的功课全部挖掘出来,原地建一座更大的私塾,务必要让这群孩子下午就能坐到明亮的宅院内求学。”
“对了,你名讳中的晋字是哪個晋。”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望着一连串的稚子垮着小脸走进私塾,易道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有点意思,此人竟然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可惜了。”易尘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心中顿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之感。
“回大人,是晋升的晋,父亲生前为吾所取,本意是希望老朽科考晋升,可惜范晋无能,屡试不第。”
又救治了几十位伤病的百姓后,在一片赞叹声中,易尘眼神陡然一凝。
喵子:“爹,贤能啊!”
“还请道长留下名姓,我们好为道长立下长生牌位,供奉香火,永感大德。”
在阳光的照耀下,淼淼升腾的灰尘也清晰可见。
“看你醒来便念念不忘家中老母,倒是个纯孝的,贫道免费给你个建议,把那晋改成进步的进,或可及第。”
易道长十分关心教育,闻言后立即给黑山子发号施令。
黑山子眉眼一挑,顿时一名圆乎乎的锦衣胖子便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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