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怒斥了儿子一声,然后把堂屋的门关好,才慢慢教训儿子,
“你懂什么,李素要是有真凭实据,早就对付我们了。可见他不是一个因为猜忌就滥杀无辜之人,我们没有跟蔡瑁勾结,怕什么?
至于你堂叔的事儿,我早让人打听了,今天已经有准信,周瑜也是体面人,不会杀俘的。总之,眼下我们不要急。李素现在没对付我们,那就意味着至少几个月之内、没有新的重大变故之前,他都不会对付我们。
既如此,坐观李素和孙策成败好了。李素赢了,我们坚持帮他管好襄阳,证明了我们蒯家不会动摇,以后富贵依然能保住,无非没法传给你了。
要是孙策赢了……估计你堂叔被周瑜抓住后,该招的也都招了,也算是在对面‘弃暗投明’了。咱蒯家哪边都有人,别当出头鸟,保住富贵再说。”
蒯钧听了,这才暗暗捏了把汗,心说还是父亲想得周到。
不管怎么样,现在蒯家已经是被逼着事实上形成两头下注了,那就等结果开牌呗。在形势明朗之前做任何多余的操作,都是在增加风险。
做好本职,以待时变!
蒯良坚定了这个信念之后,依然保持跟襄阳郡的蠢蠢欲动的世家划清界限,不参与任何事情。
有两三个因为最近人心浮动而试图联络蔡瑁的家族,但凡被蒯良觉察到了,或者他们主动来联系蒯良,都被蒯良暗暗拿下证据,然后通过第三方曝出来。然后他才“不得已而为之地”动手抓人。
一言以蔽之,就是只做事,不邀功。不光不邀己方阵营的功,也要避免在敌方阵营那儿拉到更多仇恨值。
如是三天之后,十一月初八,就在蒯良的忐忑中,他居然得到一个消息:李素从宜城-当阳军前,带着几千护卫突然杀回了襄阳。
蒯良连忙带着襄阳官员出迎,蒯良率先表情讨好地问:“听说前线战事正急,周瑜兵势锋锐,司空为何竟亲回襄阳了?”
李素拍拍蒯良的肩膀:“是么?原来周瑜这么咄咄逼人,我怎么不知道。我回来,当然是因为天冷了,宜城和当阳那种小地方,不如襄阳暖和。前线交给子龙子义他们就够了。”
反正大仗打不起来,李素那么骄奢淫逸的人,怎么能在野外军营驻扎到十二月呢,太冷了。等夏水枯水断航再出发不迟嘛。
蒯良不明所以,愈发觉得上威难测。
李素像是想起个事儿:“我不在这些日子,这襄阳城内的流亡北士,可没为实授官职的事儿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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