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长水校尉赵云,已经攻破僰道了。”王累忧心忡忡地说。
“僰道?赵云来得好快!”刘焉瞳孔一缩一放,一咬牙关? 似乎反而来了点精神? 或许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到了正事儿上,就不会去想背后的毒疮了。
对于刘备这个迅猛的进度,刘焉已经是比较意外了,但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他很快发现还有其他猫腻:
“不对? 怎么会直接传来僰道沦陷的消息呢?僰道在上游,上一次听到的最新消息? 是四天前说符节陷落了。符节和僰道之间还隔着江阳,江阳是犍为郡治? 怎么可能都没讯息传来?难道是赵云绕过了江阳坚城直接攻取背后的僰道?他连长江航路都不用打通的么?”
“这……卑职再去确认一下。”王累也发现不对,只是他年轻识浅? 专长不在军事上? 听说快马信使送来的消息? 就急吼吼来通报,竟没有多想。
一番确认之后,信使也是很无辜,表示他是日行三百里快马兼程赶了好几天来送信。至于江阳没有信来,说不定是没抵抗就直接投降了。
王累觉得这种恶意揣测不好跟刘焉说,怕污蔑了王商、陈实等犍为官员——要是人家还在奋力血战,只是被包围导致信息不通,你却说他投降了,那不成“郭图行径”了么。
王累只好再去别处查问找消息来源,试图彻底弄清楚再去回报,结果就因为又东奔西走多耽误了一两个时辰,又有一道新的噩耗传来了。
“王府掾!我是南安黎县令派来的,昨日上午,刘备帐下赵云,带领数万人马突然抵达南安,已经在攻城了。黎县令命我赶紧来报急,请使君赶快出兵救援!”
王累听得目瞪狗呆。
上午才说僰道沦陷,才过了一个半时辰,南安都被围攻了?
这是什么速度?江阳到僰道有二百里,僰道到南安又有二百多里。而南安距离成都,也只有二百多里了,中间只隔了一个武阳(眉山)
“不可能!赵云怎么可能在两个时辰内行军二百里!简直痴人说梦!”王累直接盘问上了。
信使一呆:“我不知道啊!我是南安派来的,不过……我记得咱黎县令也是刚得到僰道那儿来的消息不久后,就发现赵云的大军来了。信使赶路也要时间的呀。”
王累捋了一下,才发现这是有可能的——并不是赵云两个时辰赶路了二百里。而是赵云的大军赶二百里所花的时间,跟报急信使赶二百里路所花的时间,差值只有两个时辰。
但这也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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