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挡住了凶猛的海风和海水,护住了人民的田地。我们渔民更厉害,用渔船和力量从海风与海水中取回了鱼虾海菜,供养了全国人民、支援了国家建设!”
古共和继续鼓掌:“崔青子同志不愧是咱们组织里的诗人,厉害,真厉害!”
诗人?
崔青子?
王忆听到这话突然心里一动,崔红跟崔青子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社员们可不敢鼓掌了。
这眼看天色不早了,还得找地方赶紧挖地窝子、撑棚子制作避风避寒的住所,可不敢再耽误时间了——
在他们看来,干部领导们慷慨激昂的演讲那就是耽误时间。
而崔青子这边氛围到位了、感情也到位了,他可不想就这么结束,咳嗽一声准备再来一段。
没办法,尿崩了,刹不住车。
见此有些社员头皮都麻了,赶紧给各家生产队的干部使眼色。
李双水硬着头皮说:“领导,你说这松林永不变色,我觉得未必吧?你看这些松树这不是已经变成红色的了吗?”
他怕得罪崔青子,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挑刺呀,我是觉得这些松树确实跟咱们同志们是一样的,你看,不管曾经是什么样子,最终都有一颗红色的心!”
古共和听到他的话后却认真的思考起来。
他疑惑的挠挠头说:“不对呀,这些松树叫黑松,墨绿发黑,不应该能变成橙色、红色啥的,十年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社员们是来干活的不是来旅游的更不是来搞科研的,他们可不想管这松林怎么会变成红色的,一个个就说:
“黑松变红松,这是社会主义改造了它。”
“它们在资本主义国家是黑色的,到了咱们人民的社会就变成红色的了。”
“别胡逼咧咧了,这狗逼地方没个逼房子,咱们睡什么鸡脖子的逼地方啊?”
“住什么房子?想的倒美,怎么不想着住资本家的大别野?”
社员们嚷嚷起来,现场顿时有些乱七八糟。
营部那边紧急开会,然后定下了住宿方式:老规矩,去树林后面挖窝棚子!
窝棚子是地窝子+棚屋子的合称,简单来说就是在地上挖个大坑平整起来,铺上木板、防水塑料布、干草、席子、被褥——这是有顺序的,要按顺序铺就。
然后上面用木头、塑料布、茅草搭建起一个棚子遮风避雨,这就是窝棚子了。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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