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都投降了,咱们不是该过上好日子了吗?打跑侵略者了呀!”
“结果并没有,反而更差了,就说这个47年,你在沪都100法币只能买到一个煤球,买一根油条要三四百块,到了48年更有意思了,100法币只能买到四粒大米!”
有老医生伸出四根手指给他们看,笑的满脸悲哀:“四颗大米呀!四大家族你们说多狠呀!”
大家伙是义愤填膺又意兴阑珊,摇摇头后举起酒杯:“来,喝酒喝酒!”
其他人跟着举起酒杯:“喝酒吃肉!这个涮羊肉蘸一下二八酱,真香啊!”
大家伙刚经历了成功的生死救援非常开心,对职业非常认可,所以话题说来说去还是在职业和案例上。
有人问王忆:“王老师,你们那里药材问题怎么解决的?我听人说过,你们社员去买药还挺宽松的。”
其他人纷纷接话题说:“对,现在咱们药材比较紧缺呀,价格也有点高。”
王忆用药基本上都是从22年带过来的,不过一般是中成药,治疗小毛病的,可以散装卖给社员,不至于让人看出问题。
这年头渔民、农民们真是干什么都不舍得花钱,冬天容易风寒感冒,感冒了就自己捂着、挺着,严重了才去花两分钱买两片阿司匹林解热镇痛。
如果发展出炎症了,这样靠自愈是很难了,然后他们才会加一支青霉素。
王忆说道:“一支20万单位的青霉素进价一毛五分八,卖价一毛八,对吧?这还行吧?”
这年头他没怎么见过贵的药品。
他用的药品是队集体拿钱统一买来的,然后这方面的收入也归公。
不过王家生产队这点跟其他队集体和村级卫生室不一样,医疗收入归王忆自己所有。
队集体的意思是补贴学校开支,毕竟王忆对生产队付出巨大,从来不算计,将一切献给了生产队。
这种情况下,王向红不愿意亏待他,就把一些可以打擦边球的收入归入学校名下。
反正学校账户都是王忆来管的。
青霉素之类的价格是全国统一价,医生们听了连连点头。
但他们能用的这种抗生素太少了,青霉素一个卫生室,一个月只能审批购买十支。
医生们对此很无奈:“能批下来的药太少了,我现在给我们社员看病主要还是靠三土四自。”
其他人跟着点头:“我这边也得靠三土四自。”
三土是土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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