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红说道:“咱们学校不缺老师了吧?李岩京老师不是下学期也过来吗?”
王忆说道:“他来了也缺,咱们这里才多少教师?平均下来一个班级两位教师才算勉强够用,咱们现在也就是平均下来每个班级有个教师负责而已。”
两人围绕着学校、社队企业和生产队的发展工作聊了起来,聊到八点钟,这得要升国旗了。
王忆带着国旗出门,祝真学跟他商量说:“王老师,我礼拜天回县里碰上几个学生,他们说县里小学正在进行五爱教育。”
“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护公共财物?”王忆问道。
生产队给他们定了《教育报》,那上面也有关于五爱教育的介绍。
祝真学说道:“嗯,是,然后各所小学都开展了大规模的活动,每一次有一个中心主题,把课内教学和课外活动有机统一起来。”
“比如爱祖国周吧,开展一些额外课程,语文课选读有关爱国的文学作品,历史课讲祖国历史,地理课讲祖国地理,课外活动举行歌颂祖国的诗歌朗诵会、演讲会。”
“所以我寻思咱们或许可以组办个升旗队来给学生开展五爱教育,我听孙老师说,以前你想要办来着,最后却没办成?”
这年代的老教师,特别是经历过五六十年代教育工作的老教师,他们对带领学生搞活动是特别热衷的。
八十年代学生活动相当多,各所学校都热衷于开展各项学生活动,春游秋游等等更是必不可少。
到了九十年代开始,教育更正规了,青年教师们也知道了要出成绩必须得刷题,从那之后学生活动慢慢减少。
王忆觉得农村学生应该少搞活动这种有的没的东西,只要好好学习、多多做题就行,对于普罗大众的农民孩子,成为小镇做题家是最合适的出路。
22年有些臭傻逼看不起小镇做题家、嘲笑小镇做题家,甚至批评这种学习观念,实际上他们不是傻,他们是坏!
既得利益集团想要固化社会阶级,而中考高考等各项考试虽然有若干缺点,却是农村和小镇的孩子们改变自己命运乃至改变整个家庭阶级的最好机会!
有些臭不要脸的、该吊路灯的资本家,只想要劳动力和服务者,所以他们就想尽办法堵截国家留给无产阶级改变命运的道路,其心可诛!
不过办个升旗队这种事还是好的,王忆以前有过这样想法,甚至跟孙征南讨论过可行性。
最终他们讨论结果就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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