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也没少喝酒。”副主任云细节说道。
王忆诧异的说:“西域人因为信仰,他们好像不喝酒吧?”
黄中强摇摇头说:“也喝,起码农民是喝的。那时候老维家的农民同志聚会,谁家做东,就把大家伙召集到他家里去。”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家家户户有块花毡子,平日里吃饭就在这上面坐着,中间放一张布单,然后吃馕、喝奶茶,吃饱了再喝酒,这样可以保养肠胃。”
“他们喜欢开玩笑,所以他们喝酒有三样法宝,说笑话、唱歌、弹奏二弦琴……”
说着他眯上眼睛回忆了一下,笑了起来:“那时候日子过的比现在苦多了,但也开心多了,不说了,来,喝酒!”
“喝酒喝酒!”大家伙又纷纷举杯。
王忆暗笑。
自己逃了一杯酒。
炸里脊肉送上桌,这是好菜,哪怕是公社的干部们也不是经常能吃上这样一道菜,于是大家伙纷纷下筷子,吃的格外开心。
喝酒喝的开心了,有人便提议唱歌:“咱们这里有男同志有女同志,那就来一曲《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我起个头——咳咳!”
“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荡起小船儿,暖风轻轻吹……”
歌声飘起来。
李岩京有些遗憾:他今天出门匆忙没有带上唢呐,要不然给配乐一下子,那绝对带劲呀。
王向红家里有歌声,岛上家家户户有笑声。
很多社员都有亲朋好友晚上来看电视,于是碰上生产队吃好饭改善生活,这些亲朋好友也能跟着吃一顿好饭。
日已落。
月初升,寒风起。
忙忙碌碌的海上空闲下来,社员们躲在家里避寒,于是海岛上变得清冷起来,只有亮起的灿烂灯光彰显着渔家的温暖。
炊烟散尽,灶台蒸腾了水汽被西北风搅动吹向四面八方,这是海岛最独特的气味。
酒酣耳热中,黄土公社的干部们纷纷对王忆发出了邀请。
邀请他过去帮忙看看哪里能打井,打上几口深水井。
黄土公社有着全县规模最大和最优质的农田,种粮食也种蔬菜,对淡水极为的渴求。
当然这公社是在主岛上,是县里所有公社中条件最好的一个,甚至公社一些单位还通了自来水。
但这都是人用淡水,不能用来浇地,他们需要深水井来浇地。
王忆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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