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渔家特色凉菜,外岛这吃法挺多的,就是将鲜活的梭子蟹用加盐的海水浸泡24小时——这样即可。
除了呛蟹还有醉虾,这家伙是正经的鲜,妇女端出来个大铁碗,风一吹全是酒味。
然后碗放下,里面有虾在蹦跶!
汉子热情的招呼王忆:“吃吃,王老师吃,我让我家里头再烧一锅带鱼饭。”
王忆说:“你们要吃你们就烧,我饭量小,吃这些呛蟹醉虾啥的就够了。”
他拿了一半呛蟹吃。
这汉子所言不虚,他妻子做的海鲜很出色,这呛蟹的蟹肉软嫩鲜滑,赞叹一句如同果冻不算夸张,抠一块在嘴里带咸味但更多的是鲜滋味!
现在螃蟹开始肥了,带着满满的蟹膏,月光撒下来,蟹膏颜色是黄红色。
滋味是鲜、嫩、滑!
王忆吃了口呛蟹又尝了尝醉虾。
这东西外队人不会吃,不是整个吃掉,要把虾头掐掉去吸虾肉,连着酒水一起吸进去,吃的便是酒味与鲜味。
其实外岛的吃法更粗犷,吸出虾肉后虾皮不会扔掉,而是扔回碗里灌上酒,捞上来连汤带水的塞嘴里喝掉酒吃掉虾皮。
王忆不喝酒,他只吃虾肉。
汉子则一个劲的抿酒——他不是喝酒,是抿酒,一下下的抿,满脸的享受。
王忆也是满脸的享受。
远离都市,泛舟沧海。
此时夕阳落下已经入夜,远处的万家灯火更是清晰,而海面之上也有渔火干戈寥落。
八十年代的夜晚是22年的许多中老年人午夜梦回的场景,如今的夜与星空一尘不缁、白玉无瑕。
晴朗的日子里,夜幕空灵而澄净,月色辉映漫天星斗而倒映海面上。
于是天上有月有星辰,海上也有月亮有星辰。
船头挂上一个气死风灯,光芒并不亮,他们便摸着黑吃喝。
然后妇女端着一盘子菜上来:“来,王老师尝尝我家的墨鱼蛋。”
汉子立马招呼他:“王老师来吃这个菜,现在墨鱼最肥,这墨鱼蛋好吃又滋补,让你吃了保证连续三天硬邦邦!”
“别瞎说你吗逼!”他老婆呵斥他,“王老师是文化人,人家跟你一样一天天的就想着肚脐下三寸烂肉的事?”
王忆一愣一愣的。
相比之下他还是觉得这大哥说话更文化人一些。
不过他能感受到妇女对他的尊重和对他的热忱,可他得让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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