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忆摇摇头:“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回头一看学校不见了……”
听完他的歌声,宿舍里鸦雀无声。
然后哄堂大笑。
教师们纷纷学着唱了起来,黄辉学会后说道:“哎哎哎,这歌回去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在这里不能唱啊——嘿,王老师你是真厉害,真有才!”
王忆苦笑道:“这不是我自己做的词,是我听人家唱的。”
听到这话孙征南警惕的问道:“是谁唱的?这首歌的歌词具有强烈的反动和暴力含义,它会不会预示着什么事?”
王忆说:“应该不会,因为这是我刚上大学那年听到的。”
他这么一说孙征南躺回了床上。
王忆说道:“对了,给大家捎带的凉席我拿回来了,因为咱们买的多,厂商还送了咱们凉席枕套,一套凉席一个枕套,小凉席是小枕套、大凉席是大枕套。”
教师们欢呼一声跳下床,纷纷围上来看了起来:
“呀,这凉席真不赖,你们摸摸,又凉快又细致,一点不夹肉。”
“还有竹枕套呢,这舒服啊,我就是头容易出汗,夏天睡一觉就要湿透一个枕套。”
“老黄你需要个竹裤衩,你睡一觉就要湿一件裤衩。”
“我草,这叫滑精,是病、得治,我们公社的老枪很会治——我草老黄你怎么还打人呢?哈哈哈哈。”
大家伙在打闹,而王忆听到这话后却心里一动。
大码公社的这个教师叫杨晨。
王忆把凉席分出去后又把杨晨拉到一边,问道:“杨老师,你给我说说老枪这个人吧。”
杨晨暧昧的看了他一眼问道:“王老师,你要去老枪那里治病吗?”
王忆催促他说:“我是给徐老师问的。你赶紧说,我不打听老枪的医术,我想知道他为人怎么样。”
杨晨说:“老枪医术行,但人不怎么样。所以他虽然有一手治阳萎的医术可早前在我们公社却扑棱不开,我们公社的人不待见他。”
“后来改革开放了,他便挑上扁担去走江湖,这样慢慢的把名声给打出去了,到了现在他没少赚钱,家里头连二层小洋楼都盖起来了。”
王忆缓缓点头。
明白了。
杨晨劝他说:“我让你去老枪那里看毛病是开玩笑的,你要是真不行别去老枪那里,我听人说有人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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