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住刀片把军帽塞进了腰带里又紧了紧腰带,最后从腰带扣里抽出层层缠绕的钢丝绳。
一根绳子一把刀,这就是他们曾经在前线摸舌头所拥有的工具。
他看看巷子两侧没有人,贴着墙轻盈的走过去给徐横打了个手势:怎么会有舌头?
院子里的狗突然抬起头。
它的脑袋一直贴在地上,而翁洲海风不小,柳树枝叶一直被吹的刷啦啦的响,而徐横攀爬柳树又小心,所以睡眠中的它没有被柳树枝叶摩挲声所惊醒。
但听见了孙征南脚从地上走过的声音。
徐横打手势。
孙征南不动弹了。
两人等了一会,狼狗突然爬起来。
徐横也将腰带扣里的钢丝绳给抽出来了。
然后屋门打开有人出来喊了一声:“狼崽子,跟我去吃屎。”
狼狗爬起来冲着屋子摇尾巴叫了两声。
趁着这机会徐横收缩身影改成侧头往院子里看,这样不会把额头和头顶都暴露在外面。
有人出来上厕所了,是个穿花格子衬衣、叼着烟卷的青年。
城里的平房用的也是旱厕。
夏天旱厕实在埋汰,光是里面嗡嗡嗡的苍蝇和那些拱来拱去的蛆就让稍微讲究点的人打哆嗦。
这人是讲究人。
他不去旱厕上厕所而是在墙边拉屎!
所以他才要喊上狼崽子。
他拉狼狗吃,吃完之后在腚上用舌头抿一圈——免费且劲头十足的毒龙钻,齐活!
可惜今天要享受没那么容易。
他来到墙根美滋滋的抽着烟脱下裤子蹲下了,狼崽子期盼的也蹲下了。
瞬间。
一道黑影腾空而下。
狼崽子下意识起身可是却晚了一秒钟。
这一秒钟是能决定生死的!
黑影就是冲着狼狗去的,翻身进去在狼狗背后甩手用钢丝绳勒住了狗脖子同时从后面走脖子右侧使劲一甩头。
嘴里牙齿咬着刀片,这狗被勒住脖子气管的同时被划断了颈动脉!
热血往外喷涌又有黑影翻墙进来,蹲在地上的花格子青年刚看清狗的情况然后就被人给摁住脖子压倒在地上!
徐横勒住了狗的咽喉。
孙征南卡住了青年的咽喉、死死摁住了他的颈动脉。
青年要反抗,孙征南手腕一抖将他后脑勺撞在墙上。
“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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