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的时候吃炸油条,昨天早上吃玉米面粥配熏鸡蛋—一一人一个鸡蛋!”
“这么好?娃娃们的生活水平也太高了吧?赶得上公社的干部了。”宋大姑比肖大丫还吃惊。
她不像肖大丫母女那样只固守一隅,她因为要给青年们介绍对象所以隔三差五就要在外岛各个岛屿、生产队上跑,见多了学校学生,可从没有见过天涯岛这学校这么好的生活。
王向红说道:“你不相信你随便去问个娃娃,我们不至于为了骗人去叮嘱娃娃们瞎说吧?”
“这不能这不能。”宋大姑急忙摆手,“不用去问我也信,你王支书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你的脾气咱县里领导都知道,不撒谎,有啥说啥。”
“58年公社领导让生产队报一年的渔获,说让报的多一些,我们岛报50万斤,水花岛更厉害报了个100万斤,就你给你们生产队报了个10万,说连带着渔汛平均下来一天三千斤渔获也很难,这事我还记得清楚呢。”
提及过往,王向红嘴角露出笑意。
他为自己从不弄虚作假的性子感到骄傲。
这辈子他做人做干部有诸多的不足,但他不亏心,不管面对谁他都可以说一句他或许做的不好却已经尽全力了。
太阳渐升、阳光渐烈。
海雾开始潇洒,它们逐渐的聚不成形,海风一吹散成一团团,海面上的雾气散的最快,然后有些海雾被吹到了海湾里、山坳里,像白云落下来。
王向红在喇叭里进行指挥,社员们有序的行动起来:
有的强劳力拎着吃食、扛着渔网,摇橹出海捕鱼;
有的强劳力带着铁锨、挎着篓子出海去红树岛挖淤积的腐殖质当肥料;
有的轻劳力则拿着锄头去农田里劳作;
还有的弱劳力去修补渔网、修补渔船。
整个生产队像一台机器一样运转,井然有序,生机盎然。
王忆又带回来红线绳,秀红和春红两人来领绳子。
王东喜给她们发绳子,说:“这次使劲编吧,多编点平安结,过两天再去市里卖,再卖上一批赚上一笔钱给咱社员发分红。”
春红问道:“这次王老师捎回来多少绳子?”
王东喜说:“比上次多,一千多块的,队集体给他结账了,现在绳子都在库里,你们放心的编。”
天涯岛的社队企业卖凉菜、卖平安结的事已经在外岛传开了,石红心自然也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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