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脆还活鲜,跟你在市场买的是不是不一个滋味儿?”
老人拿了一个咬了起来,然后立马点头:“真不是一个滋味儿,你们的虾干怎么还甜滋滋的?”
“甜晒的虾干当然带点甜味。”满山花笑道。
她把马扎给王忆,王忆拒绝了:“我把东西送到就行了,孙老师还在等我去市场买菜,咱队里现在不是有自己的机动船吗?我们开船来的,准备去市场多买些东西带回去。”
“你们自己开船来的?那支书呢?”满山花问道。
王忆:“支书没来,孙老师会开船,他开船过来的。”
老人招招手:“你先歇歇脚,菜市场又不是急着关门,不着急,我还有个事跟你。”
“你你手里有一个天完朝的瓷罐?我前几天不是能自己出来了?然后我坐轮椅去我们社区代办户那里打了个公用传呼电话,给我的老同事打的。”
“我现在的老同事被人返聘了,从事陶瓷器的收购工作,他对这样的瓷罐感兴趣,价钱上不会亏待你——我你是我远房侄子,现在负责照顾我,我们两个关系很好,所以他会给你个公道价。”
“根据他的意思,这个罐子的价格起步是一千块,具体是多少要看罐子的品相和用途。”
王忆心里一喜,道:“好呀,盛大叔,这太感谢你了。”
反正罐子无法带去22年,能在这年代换点钱是正好的事。
当然他可以选择留下等过个二十年三十年收藏市场火热后再卖,但没那必要。
他有时空门这宝贝在,要富裕轻而易举,不靠收藏古董就能发家致富,而且是带着生产队集体致富。
盛大贵给他一个电话,:“他现在天天在外省出差,最近会来看我,所以你具体跟他约个时间,然后把罐子带给他看看。”
王忆道谢。
他把捎给满山花的东西放下,又将之前与盛大贵约定的老式收音机递给他,里面没有电池,盛大贵赶紧催着满山花去买电池。
这样王忆便带着电话号码离开,然后去上次领着王东峰买菜的市场等待孙征南。
孙征南还没来,他去打听着找了一家代办户准备打个公用传呼电话。
可他这次出来没想着要跟公家打交道——虽然代办户不算公家人,但他们家里电话其实是国家所属,所以他们名为‘代办’户。
代办户们是军烈属,这些人很警惕,王忆出来没准备介绍信又不是城里人,这代办户就不给他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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