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给集体养鸡,他们未必会很积极。”
“这时候咱们给出分红,让社员们见到现钱,也让社员们对集体事业积极踊跃起来!”
王向红道:“行,既然卖凉菜的收入是一个季度发一次,那眼下先发个分红也行。”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分红具体分配方式,然后继续投入到平安结销售工作。
秋渭水在帮忙摆放被人翻腾乱了的平安结,王忆去找邻近的渔船借了杯子,洗刷后给她倒了杯水:“润润嗓子,歇一歇。”
他心里觉得挺对不住秋渭水的。
姑娘周末来找他,结果他还要带着人家来干活。
所以他满怀歉意。
秋渭水仰头‘咕嘟咕嘟’的把一杯水全给灌了下去。
天气炎热,忙活起来更热。
秋渭水的头发一绺一绺的黏在了脸颊上,她仰头喝水露出洁白而曲线优美的脖颈,有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皮肤往下流淌。
王忆掏出手巾递给她,心里歉意更甚:“这次我考虑不周,带你跟着受累了。”
秋渭水擦擦嘴问道:“怎么考虑不周了?”
王忆把心里话出来。
秋渭水瞪了他一眼:“的我好像要去找你享乐一样,领袖同志过‘享乐主义,与我们党的艰苦奋斗精神背道而驰,是我党的大敌’。我去找你,固然是想要见你,可也是想要与你一起为建设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
“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社员们过上好日子、让生产队摆脱贫穷落后的面貌,这也是我想做的事。”
“如果咱们能一起做到这件事,那这要比你领着我花前月下更有价值、更有意义!”
这番话的掷地有声。
时代儿女的心声。
王忆笑道:“好,那我们共同奋斗,我们一定能把生产队建设成一个像大寨、像华西村那样的好集体!”
秋渭水点点头:“一定能的,我对你很有信心,你很厉害,我爷爷你是现在年轻人里很厉害的了。”
王忆道:“那在以前的年轻人里不厉害吗?”
秋渭水道:“李天佑同志20岁是红三军团师长,邓萍同志22岁是红五军军长,寻淮洲同志20岁任军长、22岁任军团长……”
“别了别了。”王忆面如土色。
这些人哪怕在共和国脊梁上都是最硬的那种骨头。
而他充其量是一颗细胞。
碾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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