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行人安然归来,王向红松了口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王老师是去哪里忙了?”
王忆笑道:“去红树岛了。”
王向红疑惑的反问:“去红树岛?噢,你们带着枪去打鸟了?”
做出这猜测他顿时严肃起来:“大胆,你没跟王老师前两年政府发布的那个禁令吗?”
大胆笑道:“我们没去打鸟,支书你放心,咱不干违法犯禁的事,其实我们这次是去执法来着……”
码头灯下有不少外队人,于是王东义用肘子碰了碰他的胳膊。
大胆便冲王向红挤挤眼,说:“支书你让去库里弄点袋子箱子,咱先把船上的东西送校舍那边去。”
死掉的野鸟要连夜处理进行风干,否则放上一夜后肉就不好吃了——这些鸟放血不干净,一旦等血融入肉里,那肉即使做熟也有血腥气。
王向红跳上船一看,看见船里的诸多死鸟大吃一惊,但大胆给他暗示过了,他没有多问,就让灯下聊的王东喜去开库拿袋子箱子。
死鸟装袋子、活鸟装箱子,民兵们肩挑背扛全给捣鼓上了山顶。
箱子打开,苍鹰第一时间冲出来。
别看它断了一只翅膀,可气势依然彪悍。
它挥舞着另一只翅膀就跟程咬金挥三板斧一样,两条粗壮的金色小短腿迈开四处奔跑,跑的可快了,翅膀扫来扫去把地面灰尘扫的干干净净……
大胆让其他民兵去处理死鸟,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王向红说了一遍。
王向红听傻眼了。
最后他沉思了好一阵,然后对王忆说:“王老师,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到其他生产队知道你耍的花招,他们能不来找你麻烦?”
王忆说道:“这怕什么?支书,这件事我不是肆意妄为,我是有想法的。”
他掏出烟递给王向红,王向红举起烟袋锅摇了摇,示意自己有烟抽。
于是王忆跟他并排蹲在听涛居门口聊了起来:“支书,首先咱不是坑人,是政府确实下过禁令,对吧?想打鸟吃的在各自岛上打就行了,出海打也行,这个咱管不了。”
“但红树岛不行,红树岛的树不准砍、鸟不准打,这是政府的法律法规吧?”
王向红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法律法规,是政府当时下了个红头文件要保护红树岛,好像红树岛那个环境挺珍贵的,叫什么、什么红树林还是什么?反正咱外岛就那么一个地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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