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富集重金属。
面条出锅,抄起来让海风吹一阵便温乎了,王忆倒入沥干净的虾油又给大迷糊咬了一大勺肉酱。
大迷糊低头就是个造!
老黄从床底扒拉出它昨天藏起的骨头,嘎嘣嘎嘣吃的开心。
王忆服了。
你他娘是只顾吃不顾拉、只顾嘴不顾肛!
篮子里有饼子,他给老黄拿出来一大个让它慢慢啃,还是吃粗粮通通便吧。
转过一天是周末,王忆今天要出海上工。
他心里有点打怵。
倒不是怕吃苦,是他游泳水平很差,海上风浪太大了,他怕自己不小心落水给淹死。
海里可没有门锁让他去穿越!
吃过早饭,晨曦犹然。
出海的汉子们开始分船忙活起来。
王忆领上了老黄。
老黄水性很好,虽然它如今有孕在身,可王忆没办法,只能让它苦一苦:一旦落水他觉得老黄能救自己一命。
大胆等人正在收拾渔具,看到他领着狗到来问道:“王老师你怎么出海干活还带着狗?”
王忆实话实说:“我不太会游泳。”
他以为大胆会说‘别怕掉海里有我们’之类的话,结果这货说:
“不会游泳不要紧,你掉海里喝两口海水就会了。”
他们的船也是一艘绿眉毛船,属于大渔船,船上作业的渔家汉子有十来个。
这船相当原始,还用风帆做动力,大胆判断好风向拉起帆布,渔船便乘风破浪出海而去。
旁边船上是刘红梅。
刘红梅赤着脚挽着裤腿冲王忆摆手:“王老师,今天咱两艘船比一比、赛一赛,看看谁的渔获多!”
晨风吹的人头发乱摇,刘红梅头上绑了个毛巾,那股子彪悍从内而外的透露,王忆当场想认输……
这是个正儿八经的女权!
渔船出海便分流。
王忆问道:“大胆,咱今天要捕捞什么鱼?”
大胆说道:“先去老龙湾看看,那是个海参窝,咱先去扎海参,春天是扎海参的好时节呀。”
“谁说不是?”同船的王东美笑道,“海参这东西娇气,冬季冬眠夏季夏眠,只有春秋两季不冷不热了,它们才从海底礁石缝里钻出来透透气,活的可真是讲究。”
“比咱讲究。”又有人笑。
“咱跟海参比不了,咱活的跟猪狗一样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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