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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娘是有组织有预谋犯罪了。
张有信继续说道:“不过他们认识我,或者说认识我身上的制服,你信不信,现在咱这条航运线上对三只手最有威慑力的不是公安而是我们邮电局!”
王忆说道:“我肯定信,因为有信哥你的名字就叫‘言而有信’嘛。”
张有信顿时笑了起来,他解释道:“我不是骗你,这航线上的三只手确实不敢碰我们邮电局,因为我们领导是海警转业的干部,每年都会联合海警在航运船上来个主动执法。”
“到时候我们同事会换便装,衣兜里塞上满满的报纸或者弄个塞满报纸的皮夹子,三只手敢伸手,海警立马一拥而上抓起来吊着打!”
王忆肃然起敬。
牛逼!
张有信说着有点无奈:“我们也没办法,我们肩负着人民的信件和财产运输责任,要是不把他们打怕了,那我们的邮袋就是他们的小金库!”
王忆说道:“明白了,有道理。”
他又问道:“那有信哥你的邮袋呢?”
张有信自信的一拍座位后面:“这不是在这这这……”
他回头看去,身后空空荡荡:“是啊,我的邮袋呢?!”
王忆急了。
不会是刚才张有信跟他聊的热火朝天时候让人给摸走了吧?这样他也是有责任的。
结果张有信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大学生真单纯,我今天是去走亲戚,怎么会带邮袋?要是带着邮袋我就坐英雄六号了,那是我们工作专用船!”
王忆无奈的笑了一声。
我来自22年,我拥有丰富的社会经验,我有个屁……
张有信只带了个老式手拎公文皮包,上面是金色的字:翁洲市海福县邮电局专用。
周围不少乘客在羡慕的看他这个包和他身上的制服。
正所谓‘铁饭碗儿,钢饭铲儿,想吃几碗儿吃几碗儿,吃饱了厕所抽烟卷儿’,这年代邮递员就是铁饭碗。
张有信也意识到这点,所以时不时的会提一下皮包或者抻一抻衣袖。
显摆的很。
但他抻衣袖的时候王忆注意到有跳蚤咬的红包,便问道:“上次你跟我换的那个药膏,都已经用完了吗?”
张有信小声说道:“没,那东西我哪能自己用?嘿嘿,我跟你换了就是要这次送我城里的亲戚。”
他打开提包给王忆看叮叮药膏。
药膏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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