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做过那些事,何来此番谬论!”
沈延川笑了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做没做过,只有徐大人自己知道了。毕竟我也实在是想象不出,徐大人是如何同时得罪了都察院和光禄寺两位大人,甚至令得其中一位以死告发?”
“你!”
徐杰哑然,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呼吸不畅。
看似清雅无害,可……
徐杰对上那双黑沉淡漠的眼,骤然心头一缩。
他脑海中飞快闪过诸多辩解之词,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起来。
“微臣、微臣——也不知赵大人为何要这般诬陷于我!还有那信,那两封信,说到底只是两封字迹一样的信件罢了,怎能推说就是微臣所写?”
萧成煊顿了顿,终于开口:“上面没有落款,且的确与徐大人平日字迹不同,只怕……确实得好好查验才行。”
徐杰心中一喜。
只要有人肯为他说话,那就有希望——
“徐大人不肯认?”
徐杰脑子“嗡”地一下。
芸娘,就是他这半年最为宠爱的那个艺伎,温声软语,又有才情,与其他风尘女子大不相同,是以极得他喜欢。
“世子所言极是。”
徐凤池想起自己收到这封信时的震惊,心中轻叹。
他掀起衣摆,直直跪下。
“陛下,微臣不敢有瞒,这封信,实乃叶铮所留。”
“还能是哪个?自然是从前刑部那位!要不是为了替霍俞成求情,出了意外,时至今日,他怕早已坐上刑部侍郎的位置了!”
“是他!可、可是他手里怎么会有霍俞成的这封信?”
“这……我记得,当初就是他负责审理这案子的?莫非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什么?”
众说纷纭。
徐杰早已经懵了。
这、这怎么还有叶铮的事儿!?
穆武帝面皮紧绷,眸色沉厉。
“叶铮既有此物,为何当初不呈!?”
穆武帝拧眉:“你说什么?”
……
“阿姐,你在看什么?”
叶雲风从廊下走过,便瞧见叶初棠支起了窗子,临窗而坐,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
那木盒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缘破损,孤零零挂着一个铜锁。
她似乎在出神。
听到声音,叶初棠微微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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